“你!”
原本占據主動權的大長老此刻被噎的說不出話,就算他夾帶私貨的質疑家主可以,但質疑禹家家法,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
家法可是禹家老祖宗定下的東西,質疑家法那就是質疑老祖宗,禹家那些個活著的老祖不得出來扒了大長老的皮?
“哈哈哈,我兒當真是了得!”禹滄海得意的看了看眾人,覺得禹昆真是足智多謀。
禹昆微微見禮后,站回原位。
臺上幾個保持沉默的長老饒有深意的看了禹昆一眼,投來善意的目光。
“既然如此,根據家法,我禹滄海身為家主,自然有權決定禹成業生死!莫要再濫用議事權!”
禹滄海這句話讓眾人一驚:家主這是在敲打大長老啊,濫用議事權,這可是大罪名啊。
大長老瞪圓了眼睛看看禹滄海,再看看禹昆,心里破口大罵:這對狗父子!這是在警告我!要削我的權啊!
“好!我現在以禹家家主的身份,宣判禹成業……”
“家主且慢!家主且慢!”
死刑二字還沒說出,自門外響起一個焦急的聲音,眾人回頭看向門外,只見三長老手里提著一個被綁成螃蟹般的人,快步走進議事廳。
“韓沐白?”禹昆看著那被綁成螃蟹的人影,差點笑出了聲。
“家主且慢!我有要事交代,只求換成業一條活路!”三長老跪在堂下,重重磕了三個頭。
“什么事能買下禹成業的命?”禹滄海玩味的看著三長老和他手里的韓沐白。
“家主!成業現在已是癡傻的廢人一個,我的消息,絕對能買下這半條命!之后我自費修為,與成業離開禹家,只求一條活路!”
三長老滿目悲涼的看著臺上的禹滄海,再看看一旁流著口水,癡呆傻笑的禹成業,下定了決心。
“我手中之人,名叫韓沐白!是皇城韓家之人,也是大皇子的謀士。”
三長老將翻著白眼的韓沐白往前一扔,開始講述大皇子是怎么臥底禹家,自己又和大皇子有什么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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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
說完這些,三長老思考了片刻,接著道:“大皇子派韓沐白許諾我,如果事成,我就是禹家家主,禹家上下全部有參與朝堂的權利。”
這句話一出,眾人紛紛倒吸涼氣:這三長老竟然是皇族動禹家的一顆棋子!
“三長老!你糊涂啊!”
禹滄海一臉惋惜道:“禹家參與朝堂之事意味著什么?意味著皇族對禹家有管轄權!以后的禹家只能是皇族的馬前卒,只能仰人鼻息!這無疑是把禹家的命交到了皇族手中!”
三長老聽到這話,如夢初醒般楞在原地,癡癡的望著禹滄海。
“哎!因為你!禹家損失了多少礦石靈石?死了多少族人軍士?你想過這些嗎!你想的只是你的春秋大夢!想的是皇族給你空畫的餅!”
禹滄海一臉的悲愴,指著三長老厲聲道。
三長老聽完這些,頓時閉上眼睛,流下一行老淚,重重的叩在了地上,泣不成聲道:“我對不起禹家!我!我對不起禹家!我是禹家的罪人!”
禹滄海正要說話,眾人心頭突然一沉,一道威壓自頭頂降下,緩緩抬頭間,門外走進個一席輕紗白袍的少年。
此人劍眉之下是一雙如驕陽般炯炯有神的眼眸,纖瘦的身材,從眾人眼角緩步走到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