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血的涌出,禹昆感覺體內的小蟲似乎順著血流少了幾分,那蝕骨之痛也有了些許的緩解。
再含了一顆丹藥后,禹昆臉色漸漸紅潤了幾分,但失血過多還是讓他的意識難以支撐,逐漸睡了過去。
禹昆正在深眠之際,突感一盆涼水兜頭潑下,瞬間驚醒,看著屋內不知何時出現的小柔,再看看自己濕透的床褥衣袍,瞬間沒了好氣:“你干嘛!”
“禹家少主好睡眠啊!太陽都出來了,你還好意思睡?地上的血跡是不是你弄得!清理干凈!”
小柔坐在椅子上,徹底撕下了偽裝,擺明了一副禹昆是階下囚的態度。
“好。”禹昆很是淡然,除了淡然,他也沒有別的辦法,畢竟暗中還有靈師看著自己,跑也不現實。
“你把被子床褥也洗了,自己去曬,曬不干你就睡潮濕的!”
小柔布置完一切,緩緩道:“禹家少主還不說么?”
“你倒是問點具體的,我說什么!”禹昆真是氣得反笑,這小柔壓根就沒問自己具體問題,自己就是想說點什么,都無從說起。
“呵呵,那就先說說鎮南王吧!鎮南王班師回朝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小柔厲聲道。
“我不知道……”禹昆猶豫了下,因為他發現自己是真不知道。
“呵,不說?”小柔拿出一截小拇指大小的竹哨,吹了幾聲,便退出屋子,反鎖了屋門。
禹昆感覺自己體內的小蟲隨著哨音,再次蠢蠢欲動,一股股麻痛自筋脈間傳來。
內視丹田,只見丹田中一般空間都被小蟲占據,用來產卵。
此刻的禹昆,算是沒了修為,畢竟靈氣運轉,那小蟲也會被帶到體內各處。
禹昆咬著牙下床,身形踉蹌,忍住疼痛,用衣袖沾著先前小柔潑來的水,開始擦地板上干涸的血跡。
衣袖在粗糙的地板上摩擦,漸漸磨出一個個破洞,白色的內襯也拉絲破爛。
禹昆的手指因為捏著衣袖,時不時擦過地面,此刻也是磨得鮮血滲出。
地面上,舊血未干,新血又染,禹昆臉色又慘白了幾分,不住的咳嗽。
待血水染紅了禹昆那破爛的衣袖,地面上的血跡終于被衣服吸干。
滿身大汗的禹昆扶著墻站起,拖著步子挪了幾步,癱坐在椅子上,端起茶壺大口喝著昨日的隔夜茶,一壺茶水根本壓不下渴的冒煙的嗓子。
禹昆晃了晃空空的茶壺,用力對著外面喊道:“小柔,給我換一壺茶水。”
片刻后,門口傳來小柔譏笑的聲音:“少家主,你每日就限定一壺茶水,喝完了就忍忍,明日給你換。”
“你!你這奴才!好大的膽子!”禹昆氣的渾身發抖,他不明白,為何小柔一夜之間變化如此巨大,直接撕破了臉皮。
隨著禹昆的話落,門被小柔打開,只見小柔柳腰一步三晃的走進屋內,從禹昆手里拿過水壺,砸碎在地:“你說誰奴才?你現在連奴才都不如!明日起,你的水只有三杯,還想喝一壺?廢物東西!”
“你如此對我,就不怕禹家扒了你的皮?”禹昆看著地上略帶濕潤的茶葉,口中冒煙,憤怒的對著小柔道。
“呵,大人昨日吩咐過了,對你好好關照,禹家?手能伸到皇城么?你現在很憤怒吧?你能運行靈氣么?”
小柔看穿了禹昆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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