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軍士眼中,此刻只有耀眼金烏朝著自己撲來。
那金烏嘶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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兇厲的揮著翅膀,周身火焰翻涌,帶著滔天的威勢壓下。
眾軍士心頭突然一沉,一股生不起抵抗的窒息感隨著金烏漸進,彌漫心間。
金烏看似緩慢,卻是一瞬就落在了場中,眾軍士眼中最后的畫面僅是金烏落地,火海爆發,巖漿四濺,自己被淹沒在巖漿里,更是被熱浪吹飛。
禹昆隨著金烏一起落地,待校場黃沙散去,只見一眾軍士紛紛躺在地上,嘴角流著絲絲縷縷的鮮血,實力弱者直接暈了過去。
一招!
僅是禹昆用了三分力的一招!
禹昆簡簡單單的一招就將百余號軍士擊飛,待黃沙散去,場中只剩他悠閑的站在場中,衣袍獵獵作響。
這一幕,讓禾家三人倒吸一口氣,心道:這么強?一招?剛才那一招,我連影子都沒看清,只覺眼前白芒一閃而過,怎么先前囂張的軍士全倒下了?還有昏死的?!
齊大柱算是軍士中的佼佼者,此刻艱難起身道:“你仗著自己實力比我們高才得以取勝!”
“還不服?那你說,比什么,我都接著!我今天!就是要用你們最擅長的東西擊敗你們!讓你們知道,什么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禹昆囂張的聲音自校場中響起,讓一眾清醒的軍士咬著牙站起。
“來人!給他們療傷丹!恢復好了再比!免得說我欺負你們!”禹昆大喝一聲。
門口原先給禹昆發裝備的后勤兵連忙從儲物袋里掏出丹藥,給眾人服下。
禹昆則坐在木臺上,喝了口剛泡的茶,等著軍士恢復。
兩個時辰后,一眾軍士再度神采奕奕,一番商量,派出了劍法和修為都是最強的齊大柱跟禹昆比劍法。
禹昆借了一把軍士的普通鐵劍,對著齊大柱道:“我讓你三招。”
這幾個輕飄飄的字落在場內,被傍晚的風吹得很遠,讓眾人呆滯:“囂張!絕對的囂張!目中無人!”
“不用修為,單比劍法!”齊大柱強忍著怒意,看著禹昆,一字一句道。
“可以,我也讓你三招。”
禹昆囂張的話徹底激怒了齊大柱,只見其嘶吼一聲,雙手執劍,朝著禹昆斜劈而來。
軍士的劍,都是重劍,適合劈砍,招式也是大開大合,但這齊大柱倒也不愧是眾人推選出來劍法最高之人。
他這一劍斜劈看似大開大合,但在禹昆眼里,他這只是假動作,因為他手腕握住劍柄的方式,在劈砍中并不能用到十分力,反而是砍下后反手上撩的動作前搖。
這一劍剎那劈至,禹昆微微側身,讓齊大柱的劍鋒擦肩而過,劈了個空。
果然不出禹昆所料,齊大柱在禹昆側身,自己劈空的瞬間,改變了重劍的攻勢,一個上撩,朝著禹昆腋下砍去。
但劍鋒未至,禹昆單手持重劍,將劍柄底端按在了齊大柱上撩的劍鋒之上。
一招之間,局勢逆轉,禹昆的劍刃在齊大柱的眼中掠過,已是搭在了他的脖子處,讓齊大柱瞬間汗毛倒立。
“你輸了。”
禹昆收劍,將劍還給先前的軍士,拍了拍楞在原地的齊大柱。
“怎么可能!這不可能!我這一劍,連王爺都贊不絕口!曾跟王爺對練時,都讓王爺無招可防!你怎么會!”
齊大柱口中喃喃,雙眼失神的看著禹昆。
“鎮南王被這一劍刺傷過?”禹昆好奇道。
“沒有,王爺只是狼狽的掉了手中劍。”齊大柱茫然回答。
“那就是了,你這一劍,應該是在和自己人對練時琢磨出來的,沒有在生死關頭悟過,所以你出劍時,握劍的手腕已經告訴別人,你下一招要轉砍為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