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開柴火堆,只見里面躺著一個渾身是血,意識低迷的男子。
禹昆連忙上前,扶起男子,詢問了一番,發現男子說不出話,只是一個勁的喃喃不清。
給男子喂了一顆療傷藥后,本就不想巡邏的禹昆將他扶回了家里,開始救治,也算是能交差了。
經過一日照料,男子已經能睜開眼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和禹昆,有氣無力道:“你、你是何人?為何穿著天魔衛的甲胄?”
禹昆本在坐著想事,被男子一呼喚,連忙走至床前道:“你又是何人?竟暈倒在我巡邏的區域。”
男子艱難抬起手,從懷中掏出一塊身份牌,遞給禹昆。
“巨魔城軍機營,兵長徐寅?”
禹昆緩緩讀出身份牌上的字,疑惑的盯著男子,又給男子喂了一顆療傷的丹藥。
等了片刻,男子煉化了丹藥,傷勢有所好轉,說話也有了幾分力氣。
“謝謝你,但你是何人?竟穿著天魔衛的甲胄?”男子坐在床上,眼神中閃過警惕,盯著禹昆。
“我本是天魔衛,魔主給我們放假了,我閑來無聊,在巨魔城當個巡捕。”
禹昆大概說了一下自己身份,并給男子看了身份牌。
“你就是那被貶的天魔衛?”
男子將身份牌遞回禹昆手里,驚訝間,感覺話不對頭,立馬改口道:“那個,謝謝,你們的事我聽說了,放假休息休息也挺好。”
“沒必要在乎什么,就是外界傳說的那個意思。”
禹昆苦笑,擺了擺手,接著道:“對了,你一個軍機營的人,怎么會暈倒在柴火堆里?”
徐寅聞言,眼中涌上回憶之色:“我本在追一靈師修為的少年,那少年被我發現潛入軍機營偷看秘典,慌不擇路,逃至甲字區,我也一路追至此處。”
“少年?秘典?”
禹昆腦中漸漸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邢申。
“對!”徐寅重重點頭,接著道:“然后那少年逃至此地后,竟騰空而起,隨手一擊,就將我打的昏迷,再后來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徐寅說完,感覺有些頭疼,微微揉了揉太陽穴。
禹昆心中頓時大驚不已,因為徐寅描述的人,實在是太像刑申了。
“你身為天魔衛,如今竟是如此境地,救命之恩無以為報,待我傷好先攜你入城主府,去軍機營當個差事,總比當個巡捕好。”
徐寅看著禹昆,淡淡道,此刻他一小當差的,這救命之恩,他還真拿不出什么東西回報。
“無妨,在哪都一樣。”
禹昆嘴上這么說,但心思確是活絡了起來,因為軍機營主管各種秘典。
如果真如徐寅所說,那自己翻看起典籍也方便,說不定還真能找到章若蘭要的線索。
想到此處,禹昆對徐寅噓寒問暖了一番,搞得徐寅一陣尷尬。
天色漸晚,禹昆連忙去坊市又買了張床,布置在與徐寅所躺的大床相對的正屋東側,跟小不點娘兩擠在一起。
一連三天,徐寅在禹昆一家的照顧下,已經可以下床微微活動。
第四日清晨,禹昆照例到附近街巷巡邏,剛走出五里地的距離,竟遇上了吉老大。
吉老大看見禹昆,連忙一連熱絡的問好,跟著禹昆巡街的腳步,一齊胡侃。
“對了!吉老大,我問你,前些日子可有一可疑少年出現在這附近?”
禹昆看著身邊的吉老大,想打聽一番,那奇怪的少年。
(本章未完,請翻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