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巡捕?”
沈月壓下了體內傷勢,腰部傷口開始肉眼可見的緩緩凝結起了血痂。
“是。”
禹昆向著沈月走了一步,嚇得沈月連退三步道:“你到底是哪一家的后輩?巡捕中可不曾有如此實力之人,能在我一槍之下站著不說,還重傷與我!從不曾有!”
沈月說著這話,臉上有泛起了絲絲自豪的神色。
“那是你太弱,而不是巡捕不強。”
禹昆笑著搖頭:“把我門賠了,然后哪來回哪去!”
“小子!你休要猖狂!沈月大人乃是城衛隊的校尉,又是巨魔城大員,沈家的獨孫!你靠巧勁取勝!你勝之不武!”
時胖子此反應了過來,叫罵著禹昆。
這一刻,時胖子依然認為禹昆之所以能贏,全靠先前沈月說的寶物。
沈月可不傻,剛才那一劍,劍刃之上的毀滅氣息,他是感受的真切!
可以說,禹昆那一劍,再深入一毫,自己體內必受侵蝕,重則當場而亡,輕則修為盡廢。
現在時胖子罵禹昆靠巧勁取勝,無異于說他沈月不行,連一個用巧勁,勝之不武的人都打不過。
時胖子的話在沈月耳中聽來,無異于指桑罵槐,當場反手給了時胖子一個大嘴巴子,抽的時胖子那肥胖的身軀如陀螺般,原地轉了一圈。
待時胖子站定,捂著的臉頰已是腫脹老高,吐出帶著牙的污血,不可思議的看著沈月。
“沈、沈月大人,你這是何意!”
時胖子又驚又怒,感覺沈月是不是瘋了。
“你時家給我孝敬的東西,只值方才那一槍!”
沈月說完話,對著禹昆抱了一拳道:“兄弟,多有得罪!”
禹昆根本沒想到沈月會態度轉變的如此之快,一時間有些茫然,不知該說什么,緩緩道:“那個、門,我剛修的,門賠一下。”
“兄弟放心,我沈月一人做事一人當!”
沈月說完,直接抱起躺在地上的門板,開始給禹昆裝門。
這一幕看的禹昆真是措手不及,不知道他發的哪門子的風,態度竟斗轉急變。
沈月認真的給禹昆裝著門板,心里涌上一絲的心思。
“老子老早就聽說這時胖子在背后常說孝敬于我,壞我名聲不說,還讓別人在背后對我指指點點。”
“今日這時胖子突然找我出力,我早就感覺到了不對勁,原來是布下強手,想用方才那小子制衡與我!”
“時胖子好深的心計!我觀那小子的劍,不似凡品,在我玄階武技下,還能泰然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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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智也非常人,定是哪家后輩!好一手鉗制!”
思考間,沈月給禹昆裝好了門,平和道:“你我兄弟算是不打不相識,今日之事,乃是時胖子從中作梗!兄弟別往心里去!”
“啊這?”
禹昆一時語塞,有些凌亂。
沈月見禹昆不接話茬,以為禹昆心有芥蒂,直接對著時胖子道:“跪下!給這位公子認錯!”
“沈!沈月!你這是何意!你當我時家沒人?”
時胖子頓時火大,臉上涌出羞憤。
“呵,你時家不過一階商賈而已,有什么人?能大的過我沈家不成?”
沈月嗤笑,一把捏住時胖子的肩膀,踹在了其后膝腿彎處,連帶著時胖子圓滾滾的身軀,瞬間跪在了禹昆面前。
“不必不必!”
禹昆搞不清二人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連忙擺手。
“兄弟哪里的話!自古商賈最可惡!這時胖子今日挑撥你我之間的是非,我沈月居然對兄弟出手,屬實是羞愧,還好技不如人,沒傷到兄弟!”
沈月一串話說出,直接將所有的鍋全部推到了時胖子身上,一口一個兄弟,對著禹昆叫的熱絡,不知道的,還以為二人真是生死之交。
“沈兄客氣。”禹昆心中警惕,微微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