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這樣一旦遇見燒腦的事情,誰都不能幫他解惑,唯獨宿舍有個老四能幫忙解惑,但是不幸的是他前段時間出國去了,根本就聯系不到人,鬼知道他又去哪個地方鬼混去了。
那小子就是一個真正的風流人物,家里富可敵國,每天身邊的女友都是不重樣的,唯一的準則就是不碰良家婦女,不欺騙感情,只是一心一意的相當個海王。
鄭飛白就完全不同,雖然家境一樣,但是他就是那種啥都不知道的,純潔的就像一張白紙,之所以相當海王完全就是老四帶壞的,每當他開始走偏路,就被吳俊霖以暴力帶回了正途。
“對了,前段時間我接到老四的電話,他說有高人指點說我們最近會遇到麻煩,真的遇到的時候給他來個電話就行,沒有那就算了。”
鄭飛白像是想到什么,就說了出來。
“老四?”神天看向鄭飛白十分疑惑,心想這小子什么時候背著我和老四聯系,我咋不知道啊?這不會又和那小子做了什么狼狽為奸的事。”
“對啊,老四的原話就是這樣的,時間太久了,我差點給忘記了。”鄭飛白一臉人畜無害的樣子回答。
說時遲那時快,鄭飛白就已經撥打他們宿舍中的老四電話——蕭笙,人送外號“花中老手”。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
一連素質三連撥打,都是無法接通,看著周圍傳來的鄙夷的眼光,讓鄭飛白有點尷尬了,于是趕忙解釋道:
“可能就是老四有點忙吧,所以沒有接我們的電話。”
“算了,指望他那還不如靠自己呢!”
懂的都懂蕭笙現在在干嘛,為了緩解鄭飛白的尷尬,吳俊霖趕忙打岔道。
“好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吧!”剛準備去睡覺的神天突然轉過頭對著吳俊霖和鄭飛白說道:“鑒于家里就兩張床,因為湘湘的到來,所以你倆就只能委屈的說地鋪了。”
聽到這話的兩人直接一句:“呸,重色輕友的家伙。”
盡管這樣兩人還是老樣子找著被子和墊子在老實的在地上開始打地鋪,顯然這種事情肯定不是第一次。
在很多時候就是這樣,為了爭奪一張床,無非就是猜丁殼,搖骰子,抽竹簽,但是想都不用想神天在這種方面的造詣,已經達到登峰造極的程度,與其去找虐,還不如老實的找好地盤打地鋪。
深夜的山林最能洗滌人的心靈,滿天繁星閃耀將山中照耀的一清二楚,不同于城市那樣的是用著燈光來照耀的,自然可能在人的心里自然總歸是要好一點的。
最重要的還是山林沒有外面的那種煩惱,也沒有工業革命下的快節奏生活,讓人十分的安逸,流連忘返。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道觀中,神天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覺,在他的心里有一個的想法在萌芽滋長,就是道長知道秦湘湘在外面偷看,所以故意告知秦湘湘奇書的下落,從而把書傳遞給我。
奇書本來就是奇門秘寶之一,十分的珍貴,在外邊江湖之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要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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遁甲天書曾經在盜墓界出現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趨之若鶩,甚至有人出大手筆花幾個億的美元想購買這本書,隨之天書的持有者一次盜墓出現意外,從此天書就沒了下落。
就比如現在摸金校尉的十六字陰陽秘術,以及長沙盜墓界中吳家的盜墓筆記都是盜墓界的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