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審訊方式是我見過最無力的手段。”
楊不器誓死不從,他始終堅信考古隊的人馬上要開始搜山了,忍一忍就過去了。
“呀,有種,我金淼佩服你,那……希望這種方式非常的適合你哈!祝你吹風愉快!”
接下來的行為,神天怕之后楊不器被解救下來跟自己不死不休的,早已經將臉上涂滿了泥巴,然后又謊稱自己是金淼,簡單的將金淼給賣了。
看著楊不器在經過一晚上的折磨,竟然還有這么強大的意志力,神天有必要給他加大點力度。
褲腿一扒,把楊不器從燒烤架上松綁下來,重新做了個陷阱,把楊不器綁到樹上吊了起來,并不是那種正常的倒立綁腿行為,而是雙腿朝下豎立的那種。
原本還處于迷糊狀態的楊不器瞬間打了一個哆嗦,兩股顫顫,為了避免自家小弟著涼,楊不器盡量將雙腿并攏,可是這種方法十分的消耗體力,經過一晚上的折磨楊不器早就沒了體力,很快雙腿就不自覺的打開。
“金淼,有種的放我下去決斗,等我下去……等我下去一定要你好……”
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陣山風吹過,寒風刺骨,楊不器全身上下都在發抖。
“啊湫~”睡夢中的金淼忽然打了個噴嚏,接著轉身又繼續睡了起來。
營地里還回蕩著楊不器的罵聲。
先是嘲諷自己像牙簽,現在又將自己扒了褲腿綁在樹上——“蕩鳥”。
奇恥大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楊不器一生都沒有遭受過如此的羞辱。
現在他十分害怕考古隊的人上山,看見自己這模樣,尤其是被一些比自己還小的女考古隊看見,自己懸掛在樹上連縫都沒得鉆,一生的名譽可就毀了。
神天自顧自的走進帳篷里,開始收拾裝備,將武器全部藏進了背包里,徒留了一些匕首之類的東西,以及一把手槍放在口袋里防身。
“起來了,該吃飯上路了。”
神天依次拜訪了幾個人的帳篷,將睡夢中的幾人全部叫醒。
在山中拖沓了幾天,神天已經是十分的焦躁。
天氣預報顯示,今天已經是一個晴朗無云的日子,想想多日在山中都沒有看見考古隊的身影,今天趁天晴,考古隊的人肯定會重新回到山上來。
如果不早走,結局一定是悲慘,被張老頭和李老頭發現,神天免不了一頓鞭子和萬字檢討。
“我去,這是什么鬼。”
剛走出帳篷的鄭飛白嚇了一大跳,樹上綁著一個被扒了褲子的大活人。
聽著楊不器口中變著法兒罵金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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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一會兒已經是將金淼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鄭飛白走到正在洗漱的神天旁邊說道:“天哥,這怎么回事啊!這人怎么一直盯著你罵金淼呢?”
神天不以為然的說道:“這人不老實,一直嘴硬不肯說實話,所以咱給他來了一套特殊的“服務”,但是人家一看就是考古隊里的人,可是你天哥我就是個學生人微言輕的,事后怕人家報復,老金是大老板做大生意的人……所以你懂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