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這時又有電話打來,陳宇瞥了一眼就選擇直接掛斷。開玩笑,勞資連清北都拒絕了還在乎你們這幾家牛馬嗎?
眼見都大中午了,陳宇也有些餓了,一邊找地方吃飯,一邊給自己老爸打了個電話報了喜訊。
陳父接通電話之后,陳宇也沒說自己考了東山第一,更沒敢跟老爸說自己拒絕了藝考名校的保送資格,只是跟陳父說自己這次考的很好,等把文化課成績提上去沖擊一本不是問題。
畢竟在陳父眼里陳宇根本不可能跟那樣的優秀人才劃上等號,所以陳宇也懶得去說說,畢竟還要解釋,而且也不是三言兩語能就解釋清楚的。
只是陳宇在匯報完喜訊后,明顯能感受到電話那邊自己父親流露出的欣慰和高興。
陳父又仔細叮囑了陳宇一番,便匆匆掛斷了電話。
“哎,好多年了,好多年沒感受過老爹對我有這么欣慰的感情了。”
陳宇深吸一口氣,語氣堅定的又說到“放心吧老爹,我這輩子,絕不可能在讓你們失望了!”
陳宇吃完午飯,就在眾人驚嘆的目光下,打車回了學校,什么你問為什么眾人驚嘆?沒辦法,誰讓有天宗修為的陳宇一頓飯連吃了整整十八碗米飯!…
下了車,陳宇站在學校門口,望著這熟悉又陌生的校門,一時間百感交集,可以說這所學校,在陳宇的上輩子里留下了無數的回憶,有歡聲,有憤慨,有遺憾,有美好,十幾年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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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恍如昨日。
“一晃十幾年過去了,真沒想到還能回到這里上學,造化弄人啊。”陳宇感嘆一聲便要走進校門。
“站住!你干什么的?”一道不和諧的聲音打斷了陳宇的步伐。陳宇不由的皺著眉頭,尋聲望去。
之間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大叔,穿著一身淡藍色的保安制服,正拿著一根不知道那里買的山寨警棍,一手抽著煙,一手用警棍指著陳宇,面色不善的喝到。
我去,我以前高中還有保安攔門來著?話說這大叔怎么看著這么眼熟啊?陳宇這樣想著,一臉訕笑的對著那保安大叔說到“咳,叔,那啥,我是這學校的學生,前段時間不是出去學習長期了嗎,這不現在聯考成績已經出了,所以我就準備回來學文化課了。”
“我管你是誰,現在是午休時間,學校規定午休期間不讓外來人進,要不給你們班主任打電話,要不就在外面靠著。”
你大爺的,勞資怎么不記得學校有這種規定?還有勞資雖然還依稀記得上輩子這高三班主任的音容,但是這輩子勞資高三還沒分班就去學長期了,鬼才有他聯系方式。
“咳,叔,我真是這學校的,您行個方便唄,哦對了叔,我還是這屆的東山省聯考第一,您給校長打個電話,他肯定認識我。”陳宇不死心的又說到。
“去去去,我才不知道什么聯考,不過嘛,你想進去也不是不行。”那保安頓了頓,伸出右手對著陳宇搓了搓又說到“就是這個意思,你也不用太多,意思意思就行。”
我尼瑪這還是個黑保安?越來越感覺這貨眼熟了,待我用復制異能看一下你到底是何方牛馬。
“你愣著干嘛?到底想不想進去了,我要求也不高,就拿盒煙錢就行。”那保安見陳宇呆愣著也不說話,心里也有點急,畢竟自己干的這事著實不太光彩,也就在沒人的時候敲詐幾個看起來好欺負的。
陳宇涅槃之后全身皮膚白皙水潤,相貌俊朗,又一幅唯唯諾諾的樣子,看起來就跟個好欺負的小白臉一樣,正中那保安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