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手上加了力,準備給這個讓自己丟臉的矮女人一個教訓,他仿佛已經看到了一個豬頭似的臉。
涂斐看著靠近自己的臉,上面一層白膩膩的油粉,一陣惡心,手腕一抖,一個銀色鐲子變得筆直,向前一遞,已經杵在了郭健的手肘處。
郭健胳膊一麻,頓時垂下了手臂,去勢變緩,接著腿彎又是一麻,再也站不住,朝著涂斐跪去。
畢竟是自己舍友的朋友,涂斐沒讓他出糗,左手在他腰間輕輕一撫,一股大力已經把郭健穩穩的抬了起來。
他漲紅著臉,怒氣沖天又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這個小個女人,對面的涂斐早把手鐲又纏回了自己手腕。
氣氛變得異常尷尬,地上卻哼哼唧唧爬起來一個人,正是被郭健推在一邊不管的田文娟。
只見她捂著自己被磕疼的后腦勺,半醉著看著面前對峙的兩人。
“你們做什么啊,吵死了。”
郭健馬上站到她邊上,惡狠狠的說:“這就是你的好舍友啊,簡直就是土匪,一上來不分青紅皂白就打我,要不然也不會讓你受傷。”
說完,他瞪著涂斐,一只手卻環抱在田文娟的腰間。
田文娟平素也是不大看得起涂斐的,在她看來差生一般都是一個樣子,所以先入為主的認為郭健說的是實話。
“涂斐,怎么說,郭健也是我朋友,你憑什么打他,好好一頓散伙飯被你攪和了。”
涂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說惡人先告狀,自己還真是頭一次見。他是能做就不多說的人,當下怒哼一聲,反而一言不發了。
在田文娟看來,卻是她自以為理虧不敢言,忙查看起郭健的身體,自己的疼倒忘了大半。
石紅艷卻是個嫉惡如仇的人,看著郭健顛倒是非,吼道:“這可真是什么人和什么人在一起扎堆,你還是咱們宿舍的人嗎,不相信自己人,相信一個臭男人?”
田文娟也生氣了,酒氣讓她一改往日的文靜,一把將桌上的杯子打落在地上。
郭健也趁勢站在石紅艷面前,低頭看著她說到:“干你屁事,你咬我啊?”
涂斐可是容忍別人詆毀自己,卻不能看著自己重生后,第一個對自己好的人受辱。
腳下滑出幾步,已經鬼魅般的移到了郭健旁邊,右手探在他左手腕上,后者“哎呦”一聲已經彎下了腰。
“涂斐,你放手,太過分了。”田文娟還在為郭健撐腰。
“如你所愿。”涂斐松開手,后退幾步,拉著石紅艷站成一排。
“你有種,娟子,咱們走,別理這些野蠻人。”
田文娟答應一聲,走到涂斐跟前說:“手機拿來,咱們的姐妹情分到此為止。”
石紅艷怒道:“娟子,為了這個口蜜腹劍的臭男人,你真要。。。”
涂斐一把攔住了石紅艷,把那個才知道名字的怪盒子交還給田文娟。
“娟子,其實我和你不熟,但是我還是要和你說一句,這個男人不值得你這么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