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肥龍被涂斐輕松制服,郭健不甘心的朝后面幾個混子連使眼色。
一個混子會意,拿酒瓶子指著涂斐罵道:“臭女人,趕緊掏錢,龍哥不打你是因為他不打女人,老子可是沒那忌諱,老人孩子也照打不誤。”
肥龍心里把這個小弟罵了個半死,想死還要拖上自己,人家剛才只是兩根手指頭就讓自己動不了,明顯是個高手啊,你還在這挑事,嫌命長了這是。
涂斐松開肥龍,笑瞇瞇的看著他,完全當沒聽到那個混混的叫囂,反倒研究起了自己的手指頭。
這在肥龍看來卻是**裸的威脅,他辦事向來利索,絕不拖泥帶水,當下揚起手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乓啷。”
混子手里的瓶子掉到地上,碎渣散落一地,涂斐依舊笑瞇瞇的看著肥龍,暗暗點點頭。
混子捂著自己的臉,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老大,怎么都想不通為什么自己來幫忙卻得了一耳帖子。
“郭健,快介紹一下,我還不知道這幾位大哥的大名呢?”
涂斐打破尷尬,人已經走到桌子旁,提起一瓶啤酒,也不見他碰瓶口,蓋子已經“啵”的一聲自行跳起來。
郭健忙拉過肥龍來,指著涂斐到:“這位是我以前的校友涂斐,涂斐,這位是我在縣里認的干哥,飛龍哥。”
肥龍大咧咧的走到涂斐跟前,接過涂斐遞過來的酒瓶,等著涂斐再來一瓶。
涂斐卻直接拿著瓶子和他碰過來,兩個瓶子撞在一起的同時,涂斐那瓶的蓋子也應聲跳起。
“飛龍哥,見面就是朋友,我涂斐先干為敬。”
涂斐說完后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幾下就把酒喝個了干干凈凈,喝完還習慣的把瓶子倒過來,沒有一滴掉下來。
“好,兄弟,哦,不,妹子,夠意思,也別叫我飛龍,咱弟兄之間沒那么外道,就叫我肥龍。”
肥龍也不甘示弱,學著涂斐的樣子,倒灌起來,哪知道進嘴里的酒全化成了酒沫子,一個嗆聲,鼻子嘴巴已經同時涌了出來。
涂斐身子探過去,在肥龍脖子上一點,又不經意的在酒瓶子上一彈,肥龍馬上不再咳嗽,啤酒也回復如常了。
這要是在手下小弟跟前出丑,自己這個老大還有什么面子。他感激的向涂斐點點頭,接著把啤酒倒進了肚子。
“郭少,今天的事就算了了,你和涂斐都是我肥龍的兄弟,大水沖了龍王廟,不打不相識,誰都不許再找后帳,你們也是,聽到了嗎?”
身后小弟紛紛答應,郭健賠笑著說:“飛龍哥哪里話,我和涂斐本就是同學,她還答應給我看看病呢,是吧,涂斐?”
涂斐也懶得和他扯嘴皮子,拉過王欣來,“這是我一個科的妹子,以后還請大家多照顧,我替她敬大家。”
說完又是一瓶酒下肚,王欣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這哪是喝酒啊,完全就是牛飲,怕涂斐喝壞身子,忙扯扯他衣服,示意離開。
涂斐又和幾人客氣幾句,約好了改天再喝一頓,正要走,人群外傳來一聲怒喝。
“閃開,警察辦案,看熱鬧的都散了。”
只見兩個穿著正裝的警察,撥開人群朝涂斐他們走了過來。
“是不是他們?”一個黑臉警察指著肥龍問向身后。
后面走出來一個人影,西裝革履,不是那個跑走的王亞磊又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