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斐看了看周圍,確定對方說的是自己,忙走過去,看看有什么事情。
男人大概二十多歲的樣子,從惺忪的眼皮和干澀的嘴唇,涂斐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個沉浸酒池肉林的主。
男人只是上下打量涂斐,懷里的小太妹卻嘖嘖連聲,陰陽怪氣的說:“剛哥,剛才走的就是你以前的碼子嗎?難怪你甩了她,就這種品味,帶這樣的凱子出來,也不怕別人笑話。”
周圍人哄笑著,看著涂斐,嫌棄的指著他腳上的一雙破球鞋。
涂斐雖然聽不明白她說的什么碼子,凱子的,可也聽出來,這不是什么好話。
本著不打女人,不和女人講道理的原則,他把目光對準了還在打量自己的男人。
“是你叫我的嗎?”涂斐直截了當的問道。
男人輕笑一聲,答非所問的說:“你是玲玲新男朋友?”
涂斐不喜歡他的高高在上,只是看著他不說話,其他人以為他害怕了,紛紛慫恿男人教訓他。
“我不管你是不是,從現在開始,你必須馬上離開她,并且保證不再騷擾他。”
見涂斐無動于衷,男人掏出一疊錢來,“你放心,今天我不打你,不過,下次讓我看到你和玲玲在一起出現,就別怪我剛子心狠手辣。”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別人沒有出手動自己,涂斐也懶得撐胳膊動腿,再說了,還有錢拿,這不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嗎?
“謝了。”涂斐從剛子手里抽出錢來,順手裝進了自己兜里。
裴剛倒是沒想到,這家伙這么識趣,原本準備的后招也通通落空,再沒有了逗弄他的興趣。
“慫包,滾吧。”小太妹罵一句,朝著涂斐的后背啐去。
涂斐卻像后腦勺長了眼睛,往旁邊側過半個身子,已經輕松躲過了腌臜的穢物。
涂斐邁著四方步,走了十幾米,這才回頭看看,一本正經的說到:“月經期,不能暴飲暴食,容易口臭。”
等幾個人反應過來時,涂斐早已拐了彎走遠了,小太妹更是氣的直跺腳,連連讓周圍人聞自己嘴巴。
“臭不臭?這垃圾敢說我嘴巴臭,老娘出來時剛刷了牙。”
一個混子躲開她的嘴,笑問道:“那你是不是那個來了?”
“來你個腿啊?我自己還不明白來沒來嗎?”小太妹一腳踹過去,卻突然感覺小肚子疼得厲害,這種感覺太熟悉了。
“剛哥,我不行了,今天看不電影了,親戚真的來了。”小太妹向男人說完,夾著腿朝著超市沖去。
“剛才那小子還真說對了啊,神了?”眾人都看著小太妹跑遠的影子發呆,連稱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