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斐回到招待所的時候,居然看到了石紅艷和衛校的門衛老王頭,石紅艷自不用說,已然對涂斐變身男性有所了解,可把老王頭驚了個外焦里嫩。
三人進屋里坐下,老王頭按捺不住內心的疑惑,“小斐,你,你怎么?”
石紅艷噗嗤一聲樂出來,調侃著說:“王大爺,你是不是想問,他是男人還是女人吧?”
石紅艷今天換了個造型,短發打了什么定型的東西,根根直立,配合她花花綠綠的衣服,儼然就是一個小太妹。
“王大爺,您今天找我是什么事?”涂斐顧左右而言他,成功轉移了話題,化解了尷尬。
果然,老王頭一拍大腿,“看看我這腦子,差點忘了正事,你家里來人了。”
涂斐之前已經了解了一點家里情況,對一個并沒有絲毫接觸和感情的家,他實在提不起什么興趣來。
老王頭還等著他問話,自己好揭秘,那知等了半天不見反應,沒好氣的說:“我老頭子賣個老,說你幾句,自古孝為先,不論父母對你怎么樣,你自己首先得做到問心無愧。”
他感覺坐著不好發揮,忙站在地上,雙手叉腰,對著涂斐繼續說:“退一萬步講,即使他們再不對,收養你總沒錯吧?那個年代,誰家有多少余糧,能養活你就算是萬幸了,況且。。。”
“大爺,到底是誰來了,我晚上還有事呢?”涂斐在師傅那里早聽夠了這種教訓的話,哪還愿意讓他繼續。
“你,我,哼,真真是養了一個白眼狼啊,好好好,我也懶得說了,想知道是誰,自己出去看去,我走了。”
老王頭氣呼呼的拽開門,背著雙手,頭也不回的走下樓梯,臨出大門還不忘朝著地上淬上一口。
窗戶上的涂斐和石紅艷看了個滿眼,對視間,涂斐看到了對方眼里的幸災樂禍。
“好你個艷子,今天是故意看我的笑話來的,是不是?”
涂斐欺身而上,把石紅艷逼到了床邊,探手撓向她胳肢窩,惹得艷子一陣嬌笑討饒。
見涂斐不肯放過自己,艷子兩手抓向涂斐衣服,兩腿條件反射的朝上踢去。
涂斐哪能讓她得逞,開玩笑,自己剛做回堂堂的七尺男兒,怎能讓她一招打回原形,等她雙腿將將到了自己大腿根,這才閃電般的一夾,艷子的進攻馬上消弭于無形。
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話說的是真特么好,涂斐下半身得逞的同時,衣領也被艷子薅了個正著,借著被他夾住腿的力道,一把將涂斐朝自己拽了過來。
“唉呀。”眼看著寬厚的胸膛朝自己砸過來,艷子驚叫一聲閉上了眼睛。
雖然事出突然,涂斐還是在最后一刻輕松得用胳膊把自己架在了艷子上面幾公分處。
沉默有時候能發生很多化學反應,在艷子睜眼的一瞬間,涂斐整個人都不好了,嗓子眼莫名的干燥起來,因為艷子喘息噴到自己鼻孔里的氣,馬上就被自己貪婪的吸了個干干凈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