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不是呢?那可是我祖上傳下來的碧玉戒指,就這么被砸了個稀巴爛,咦,你怎么知道的?”
王欣也和關晟一樣,好奇的盯著涂斐,等著他解密。
涂斐拿出桌子上的酒精棉花,在關晟指頭處消好毒,“很簡單,”又取出來一根三寸毫針來,“這個印記不就是你常年不摘戒指留下的嗎?”
“妙啊,”關晟又想拍自己的大腿,被涂斐捏住手腕,一點都動不了,忙感激的向涂斐點點頭。
“能行嗎?”王欣看著細細的長針,實在想不出來他要怎么治。
涂斐把關晟指頭舉高,順著光照的方向,右手拿著那根針,果斷的扎進了指根。
這僅僅是開始,緊接著他開始沿著小小的指肚,自下而上密密麻麻的扎出好幾排的小眼來,關晟驚嘆他的手法太快,以至于等扎完才反應過來疼,嘴里咝咝只抽涼氣。
韓嬌妍始終關注著涂斐的一舉一動,這包毫針是她故意吩咐人準備的,就是為了讓涂斐一展身手,果然,自己就見到了神乎其技的手法。
“你扎這么多眼做什么,本來就已經傷的夠嗆了。。。”王欣嘟囔著。
“我自然有我的道理,不懂就別瞎說。”涂斐最恨別人在自己施針的時候有人打擾,這也就是王欣,也就是在兩千年后的今天,否則自己早一個耳帖子甩出去了。
王欣瞪他一眼,還是很配合的合上了嘴巴,就見涂斐已經捏住關晟指頭,朝向一塊白紗布。
“會有點疼,”涂斐悠悠說到,然后就在關晟剛回答沒事的一瞬間,他動手了,等紗布上濺滿了黑紫色和血渣時,關晟才后知后覺的驚叫出聲來。
“涂兄弟,咱能不能打好招呼再動手,我實在。。。哎呦。”
涂斐又一次捏在他指頭上,這一次已經沒有了紫黑色,王欣新換的紗布上,已經有了鮮紅色的血跡。
“呼,”涂斐松一口氣,把關晟指頭遞給王欣,“包起來吧,不要太緊,留出一點空隙,一個禮拜拆掉就可以了。”
不知道什么時候,韓嬌妍已經站到了涂斐身后,待他處理完,一把拽過他來,“小涂,還沒有拍片子,你確定,這樣就可以了?”
涂斐了解這個認真的韓主任,自信的說:“韓主任,他的骨頭沒有傷著,皮肉只需要保持血脈暢通,沒一個禮拜也就差不多了。”
“我明白了,你剛才就是在清除瘀血,疏通血脈通道,對吧?”
涂斐嘿嘿笑笑:“韓主任果然厲害,其實換作你一定能做的比我好,就按主任你的意思,去拍個片吧,我這個老土的半吊子中醫對新科技還真是不太了解。”
韓嬌妍暗贊他的得體,不驕不躁,既保持了自己的自信,也給別人留足了面子,要是自己上手,一準是先拍片,確認骨頭沒事后,轉到外科,切開皮肉,去除腐肉和瘀血,然后縫合。
很快,王欣就攙著關晟去拍了片子,從她眼里抑制不住的得意,韓嬌妍知道,這小子又一次證明了自己的高超手段。
此時的涂斐,早換上了自己的西服,走出了醫院大門,迎面碰上了一個熟人——巡警李占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