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澤民算是完美的辦完了差事,輕松了不少,看著這么多人圍著涂斐他倆,忙假模假樣的問到:“小涂啊,用不用我送送你們,不過我這車一次可拉不了這么多人,哈哈。”
涂斐哪能不明白他的心思,這是明擺著不想送,想想也正常,畢竟是一個縣的公安局長,那在過去就是捕快的頭,哪能眾目睽睽的送一個小民回去。
“胡局長,可不敢再勞煩您,今天已經夠麻煩您了,有空一定請您吃飯。”
胡澤民沒有聽到他說書記的事,稍有失望,不過馬上就釋然了,事情辦好了,遲早會被書記知道,沒必要太露骨的表現。
等胡澤民開著警車離開,同學們簇擁著涂斐和王欣,興高采烈的朝醫院走去,每個人心里都有一種大獲全勝的感覺,普通人天生就對官家有敬畏和偏見之心,這種反差讓他們既興奮又刺激,把涂斐和王欣已經當作了精神領袖。
拋開這幫學生不提,值班室里的渠鵬飛卻是有苦難言,不管自己后面怎么處理,該挨的處分是少不了的,可自己還就得把這破事管到底。
“你聽好了,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那個女孩丟的東西,你給我一樣不少的找回來,還有親自給那個男孩道歉去,直到人家同意原諒你為止。”
說完一踹破門,就要離開,卻被門反彈回來撞在膝蓋上,疼得直齜牙。
身后兩個小警員緊隨其后,弱弱問道:“頭兒,這小子還帶回去嗎?”
渠鵬飛一腳踹在他大腿上:“給老子回去寫報告去,過不了關,老子先拿你們開刀。”
渠鵬飛說的找回東西并不是隨便說說,實際上車站的那些小偷小摸,大抵都在保衛科有備案,趙天寶更是和這些小偷關系斐然,想要找到丟的東西,那還真不是太大的難事。
等所有同學都回了宿舍,樓下只剩下了王欣和涂斐兩個人。
“算你有良心,今天你要是不來救我,我一輩子恨死你。”
王欣說著,在涂斐胸口就是一錘。
“大小姐,你還好意思說啊,明明知道那地不安全,還跟著人家進了小黑屋,你說說你,腦子像松子一樣大。”
“松子是什么?”王欣不解的問。
涂斐算是徹底服了她了,“沒什么,就是一種食物,很好吃的,有空帶你嘗嘗。”
王欣不以為他在打趣自己,忙高興的摟著他一條胳膊,“真的嗎,說話算數,你這個扣門,我可是記住你說的了。”
“不行。”她忽然揚起頭來,伸出一個小拇指,“拉勾。”
涂斐雖然不明白她什么意思還是學著她的樣子,也伸出一個小指頭來。
王欣勾著他的指頭,一邊晃一邊說:“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說謊誰就是大壞蛋。不行,你本來就是大壞蛋,誰說謊誰就是哈巴狗。”
涂斐哭笑不得,自己怎么還成了大壞蛋了,還有那狗是什么意思,這不是罵人嗎,在她胳肢窩就是幾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