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斐跟在汪云玲身后漫步在醫院主樓后的小花園,視線不經意的落在汪云玲的一雙大長腿上。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涂斐有了觀察女性身材的惡習,放在以前一準會讓師傅責罰。
今天的汪云玲穿著一身緊身的黑色皮褲,更加襯托的她纖細勻稱,同樣黑色的高跟皮鞋,讓她原本就高挑的身材又挺拔了幾分。
咦?不會啊?涂斐從她兩腿的空隙看出了不同,雖然只是很細微,但因為他有過在柳枝上練針的經歷,對這些變化很敏感。
再向上看去,一切已經了然,稍稍變寬的胯部已經說明了一切,涂斐莫名的感到一陣心酸,隨即就把以往的自信拋到了九霄云外。
自己是人家什么人啊?人家有什么理由等著跟你好,你又是什么優秀人士了,罷了,全當人家之前的禮遇都是施舍吧。
汪云玲走到一個亭子下,轉過身來,看著不言語的涂斐,好奇的說:“你以前不是很能說的嗎,怎么今天一句話都不說,你就不好奇我找你做什么嗎?”
涂斐頭都沒抬,側著眉看著旁邊,懶懶的回到:“我又不是大羅金仙,猜不出來,你要是想說自然會說,你要不想說,沒人能逼你說。”
汪云玲被他的話氣愣了,冷哼兩聲:“真是屬犟驢的,我好心來找你,你就這態度,我招誰惹誰了?”
她甩著兩條胳膊,正打算一走了之,路過涂斐身邊,又感覺不解氣,抬腳就在他大腿上來了一下。
“讓你欺負人,哼。”
涂斐被她踢一腳,不怒反喜,心里又有了一絲竊喜,看來自己還不是個可有可無的人,忙后悔的問到:“唉,你都來了,不說完就走啊?”
汪云玲扭著翹臀,只顧向外走,渾似沒聽到一般,忽然腳下踩到一塊石子,差點就摔倒,踉蹌著站穩,撿起這個罪魁禍首,朝著涂斐砸過來。
“讓你欺負我,以后我的事你少管,還有離李剛遠點,他不是你能招惹的起的。”
涂斐側身躲過石子的襲擊,腦袋里卻想著她說的什么李剛,刮盡腦漿,總算和之前那個拼酒的剛子對上號。
“不就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嗎,有什么了不起的,我還怕他不成?”涂斐自言自語著,向醫院主樓走去,剛進樓門一股勁風朝自己面門襲來。
涂斐心說,這是哪跟哪啊,今天怎么這么多人看不慣自己,也不驚慌,隨手用兩根手指頭夾著來人的手腕處。
“唉呀。”指間觸及一片白皙滑膩的時候,涂斐已經知道偷襲的人是誰了,松開手指化為一掌,包裹著她的粉拳向著自己拉來。
香風涌進自己懷里,涂斐愜意的狠狠吸一口,只覺得整個人的戾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正享受這難得的溫情時,腰間已經傳來熟悉的痛感。
“我說丫頭,你能不能別老是捏著一點皮擰啊,真是疼死人不要命。”
王欣手上加了一把勁,只擰得涂斐夸張的齜牙咧嘴,這才撅著小嘴說:“勾三搭四,這就是對你的懲罰,捏的越少越能讓你記住疼。”
涂斐知道這妮子吃飛醋了,心里卻也不無自嘲:“我和她只是醫生和病人的關系,我是什么身份,人家看不上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