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旭站在貢院中的手中拿著把刀得意的喊道:“所有舉子照這篇八股文寫,一個時辰后寫不出來,人頭不保。”
所有舉子面色一苦,心中皆苦,要是真的照上面寫了,這輩子都別想再回頭。
只見一大塊木牌上寫著:康熙者,夷酋者也……
這時一個二十來歲的人叫道:“反賊,我陳求任就是死也不會寫出欺辱圣上之言來,司馬公曾言“死有輕于鴻毛,有重于泰山。你等反叛必被誅九族不得好死!”慷慨激昂的一番言論,陳天旭靜靜聽他講完,制止了手下動手,爾后陳天旭走道陳求任身前鼓起了掌后高興的說道:“好,真是說的好,好個陳求任就你這種認賊作父、數典忘祖之人也配和我姓陳。”語氣一下從平靜到激烈無比,陳天旭手中的刀光一閃,一顆人頭便已落地。
鮮血噴在陳天旭的臉上如惡鬼一般的猙獰,場中已有股股惡臭傳出,不少舉子已濕了褲子。
陳天旭一抺臉上的血后惡狠狠的說道:“怎么,各位秀才老爺,在下這個落弟秀才出的這個八股既不截搭也不生僻,就是個新手童子也寫得了嗎?諸位啊,莫非還想嘗嘗某家的刀利不利?真是不識抬舉,你們可以這樣想嗎?只要大家都寫了,法不責眾嗎?”
陳天旭連哄帶嚇的這幫家伙就是不動手,哪怕就是嚇得尿褲子的人也不愿意動筆,是他們忠心清王朝嗎?不,他們在害怕那個圣祖誅他們的九族。一個人死了不要緊,要是死了還連累家族這個年代可是大罪,入不了祖墳的那種。
“好!很好!各位很有風骨,不過有風骨是要付出代價的。”陳天旭大手一揮,然后從場中的人中拉出了10舉子站成一排,這些人的身后是10個手臂纏紅巾的人,這些人的手都拿了一把鬼頭刀。
“我數十個數,各位都是聰明人,生或者死自己選。”
十!
九…
……
三!
當數字數到三的時候,一個高瘦的秀才,果然的坐到了桌子旁開始提筆寫下了一篇不能回頭的“投名狀”八股文。
場中還站著的九個人也開始騷亂起來了:
“我也寫!”
“混蛋,你們讀的是什么圣賢書。”
……
“二,一!”
四顆人頭有的是還靈頑不靈的,有的則是時間到了剛想動身的,身子剛轉向一邊,忽覺脖子巨疼,之后便是漆黑的世界了。
“嘩啦啦”的椅子移動聲,場中已經沒有人再站著了,血淋淋的實識告訴這些秀才老爺們,想活著就得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