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六,你說我今晚趁亂跑了怎么樣?“林大圭一臉自信滿滿的說道。
翻了個白眼的彭老六不屑道:“林舉人啊,你面前是兩丈高的墻,就是武術高手來也翻不過去?你老人家還是洗洗睡吧。”
“彭老六,你不是聽老子說過十全大補丹嗎?你怎么不會知道老子有沒有呢?
“你就吹吧,上次你教我的什么老樹盤根弄得我娘子睡都不讓我睡了。“彭老六說完一臉幽怨的看著林大圭,弄的林大圭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的說道:”老六啊,是你小子要練這房中秘術的,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嗎?你千萬不要產生某些不好的想法,這門秘術博大精深,如果一次就成功了,哪天下的男人豈不是都是賽潘安了。早點換了班回去實踐一番,我也要研究一些新技術了,這可是觀音坐蓮的加強版啊,成功了傳給你啊。“
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怎么的彭老六總覺得林大圭的話別有深意,可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舉人,想想要從兩丈高的墻跳出來,這根本是件不可能的事。冷兵器時代的輕功叫做提縱術,修煉成功的人能借力趴上一丈(3米)高的墻,就林舉人的樣子絕對沒練過武功,可能是自己多慮了,再說林舉人就是跑了,也和自己關系不在,反正自己下值,算了自己還是云練習這房中秘術的要緊,一想到自己在床上殺得娘子潰不成軍,他就開始激動了。
終于等到天完全黑了下來,睡到半夜仍然可以聽見有人在哭喊,空氣中飄著的淡淡煙味還表明憤怒的流民還在肆無忌憚的報復這座讓他們絕望的城市,吃過肉喝過血的他們中的人大多數已經變了。林大圭穿上外面披著一件衣服出來撒尿,看守的人只是隨意的看了一眼后,見怪不怪的又閉上眼睛睡了,晚上值夜還別說真有點冷。
林大圭的這個小院中有兩個看守他的人睡在院子中的一個窩棚中,不過通常是一人守上半夜,一人守下半夜。
小心翼翼的林大圭今天去撒尿似乎特別的慢,幾乎是一步一步的向前挪,滿頭的大汗。林大圭此時是面色發苦啊,心一直“砰砰砰“的跳個不停,每呼一口氣感覺多活了一秒似的,他的手中拿著一小瓶xiao化甘油啊,這可是一種超級不穩定的爆炸物,就是爆炸之父諾貝爾都被這東西炸殘過。
“林舉人,你這是干啥呢,撒泡尿還弄出花來了。“一個看守問道,這一問一下讓林大圭的心懸到了嗓子眼。
“哎,和那婆娘大戰了一場,弄得腰有些疼,腿好像抽筋了。“林大圭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心中是七上八下的的緊張不已,要是這人來查看自己的手中的東西自己絕對得完蛋。
“嘿嘿嘿,真佩服你老人家的,說真的你說的招術可是靈啊,我那婆娘一個勁的求繞。“說完又睡了。林微兒聽至林大圭之樣說自己是俏臉一紅。
看著又睡子的看守,林大圭一條汗線從額頭流了下來,天上的明月格外的亮,可以看清這院中的一切。
林大圭小心翼翼的拉著一條布繩進了屋子里,點燃浸滿桐油的布繩后看著為苗竄到了墻邊,鞋都沒脫便跳上了床。
一秒。
兩秒。
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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