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深遠站在一個火紅的作坊中,里面有不同的人在燒著爐子,燒著瓦窟。現在干著燒瓦窟一樣的活,把許多亂七八糟的材料開始和在一起之后之后丟進爐子里面去燒。
朱深遠站在這兒里踱來踱去,來到西昌城,差不多已經快一個月了。他們現在最缺的就是糧食了,糧食有辦法兌換,只要有錢,這年頭還是有許多人賣糧食的,不過你要有錢啊。
“胡老八,說說吧!今天這玻璃能燒出來不?”朱深遠一雙眼睛散發著猩紅的光芒,危險的說道。
被朱深遠這雙眼睛一看,胡老八是心底發毛啊,這朱將軍不會是像想自己給砍了頭吧,自己也很懵逼呀,他只給了個大概的配方,就叫自己燒玻璃,自己已經是了很多次,連晚上睡覺都只敢睡。三個時辰是白天晚上連夜的開工啊,就算自己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天然的蘇打與沙子反復的燒,好像大概是由于配方不對吧。所以他這一個月以來,忙著換了的材料,差不多有上千種了吧。
本來他是一個燒瓷器的工匠,被朱深遠選出來,一下子待遇就提高了很多,他本來還是以為是件好事,不過現在看來就可是件苦差事啊,一個弄不好自己就有掉頭頭的麻煩了。
“將軍,這個我也說不好啊。”胡老作一說完一雙如深淵的眼睛看了過來,他覺得被山一樣壓了過來,自己是熱汗直冒,大氣都不敢喘,好像被猛虎盯上了一樣,讓他寒毛都豎起來了。
“琉璃出來了,琉璃出來啦!胡老板出來了,今天晚上的肉我們是不是吃啊?”一個驚喜的聲音響起,所有的工匠全部向一處燒著的爐子邊趕去,連朱深遠也被深深地吸引了。
紅紅的液體開始冷卻下來,變得透明無色,這就是琉璃呀,終于燒出來了,一個月的功夫,上千次的嘗試出,出來了一灘如液的東西。
沒顏色的,透明的的,比那些中國市場上那種燒青銅器出來的玻璃顏色好太多了,和后世的雖然相差有些距離,不過這絕對是西方的那種鈣鈉玻璃,而不是中國的那種傳統的琉璃。
“這玻璃怎么是一坨一坨的?這也太丑了吧。”朱深遠不解的詢問道。
“你懂個屁!不懂裝懂,一看就是個新手,這玻璃要趁熱吹,吹出造型來就不是一坨一坨的了。”胡老八鄙視著說道,說完一看說這蠢話的人,一看之下淚流滿面,這人正是朱深遠,此刻他是有想死的心了。
“好,胡老八有功,獎勵掘金校尉之職,改名胡八一,老hu啊,這玻璃就交給你了,你可以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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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上點色,也可以給他畫上佛陀。”
一頭冷汗的胡八一立馬點頭“是是是”,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他怕被朱深遠記恨,自己罵過。他怕被殺頭了,好在朱深遠是忘了這事情一樣,然后就走了,幸好!
不過自己的名字改成了胡八一也沒什么,自己的官職,自己有點兒弄不清,算了好像是校官一類的五職吧,應該。
穿著皮毛的沈利,只有眼睛漏在外面,后面是一群背著弓箭的士兵,這些人都帶著刀兵,牦牛上背上帶著一個個的箱子。他們在來到這雪山之地,是為了做某種交易。
一個打扮漂亮的藏族貴族老爺站在自己莊園的門口,看著這一群人,歡快的叫人迎接這些人。把大門叫這些人進去,一人一杯熱熱的酥油茶,讓這些人的身子都暖和了不少。
不過沈利的人很是狡猾,只有一半的人喝喝了酥油茶,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嘛,雖然交易了多次,不過他們還是保持了小心。
容嘎土司一看箱子中的琉璃,眼中精光大冒立馬說道:“沈你這些,印著佛陀的琉璃,我全要了這些東西。我以前在活佛家里見過這些東西,太漂亮了。我要把他們獻給活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