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通明的會議室中打著哈欠的朱深遠。來了,所有人都坐好,這半夜開會真是讓人不好受。這種情況也是沒辦法,半夜開會這種情況。
朱深遠只在頭幾個月做過,沒想到剛剛平靜下來,現在如今又有半夜開會了。
朱深遠的兩邊點著兩排明亮的蠟燭,可這蠟燭的照耀下,朱深遠露出的地方,卻讓一些大臣們都憋住了笑意。他的脖子上是一排蚊子叮的東西,這東西的模樣像是一個草莓,而坐在下方的陸嫣然卻是心中有些怒氣了,這死人肯定又在外面鬼混暈了。是說這幾天人都沒看見還以為他住在軍營中沒想到是出去鬼混了,也不知道是哪家的野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東西人,不然他一定會帶回家的,說不定是個青樓女子。
“說說吧,現在清軍的情況和我方的情況到底怎么樣?”朱深遠平靜的回答。他的那臉面上并沒有因為丟失領土而顯示出不悅來。
“回大王,現在蔣若才將軍下落不明,清軍已經到了麗江,距我軍還有五百多里的距離,之所以易守難攻的建昌城會被清軍攻打下來,是因為木氏土司府投降了清軍,夾攻了陳將軍,讓蔣將軍彈盡糧絕,所以才攻下了建昌城來。”兵部尚書張維說道,張維云南游擊將軍,雖是投降的清軍將領,不過他經歷足夠多,當過明朝的小兵,吳三桂的武官,可以這么說這個人是個三姓家奴了,不過這又有什么關系呢?朱深遠要的是人家的能力,他又不是什么道德班的君子。
朱深遠最重的是人家的能力,而不是人家的出身,能力這種東西又不是世襲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所以朱深遠的官員任職比較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皇上,我想去尋找我哥哥。”蔣雪出列道,畢竟他蔣若才是他的親哥哥,現在下落不明,她還是很擔心的。
“朕不準,眼下時局混亂,你就不要去了,我相信蔣若才還活著。”
“我就要去。”蔣雪執拗的說道,一雙大眼睛緊盯著朱深遠。
皺了皺眉,有些怒火的朱深遠淡淡的說道:“來人將她帶回去關到總兵府,沒我的命令,不許放出來。”
“朱深遠……你……混蛋……”
家大業大的朱深遠此時沒有了以往的慌張,要是一年前建昌城被奪了,那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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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遠可就真是只喪家之犬了,而現在的朱深遠算得上是家大業大,據有云南這塊土地,而且他們不久前奪取了越南。
情況就算再糟糕,云南被清廷奪回去去了,他們還可以逃到越南去,所以眼下的這些臣子們的忠心,還是很足的,他們的榮華富貴與朱深遠緊緊地綁在了一起。
這些反賊清廷絕對不會將他們放過,特別是這些有地位像張維一樣的人,更清楚清廷的尿性,絕對不會放過他們這些造過反的漢人,要么幽禁,要么暗殺。
“陛下不必擔心,清軍雖然來勢洶洶,不過他們絕對攻不下大的城池下來,我軍以逸待勞,只是被他們打了個措不及防而已。只要我軍守住大理城,他們絕對不可能再寸進一步。”張維很有自信的說道,清軍從鹽源攻打過來,麗江是木氏的老巢自然是不可能保住的,可堅固的大理城絕對不可能被打下來,這是他心中的自信。
所有在場的大臣都堅信了張維說的事情,朱深遠也相信了,這本來就是個事實。大理城本來就是座堅城,不可能輕易地攻打下來,只要自己繼續增兵,清軍不可能討到好果子吃,而且自己還會在大理穩扎穩打將清軍打出去。
“報皇上十萬火急,李你從龍從大理城撤軍了,清軍兵鋒直指昆明。”
“什么?你說什么?”朱深遠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受睜大眼睛,在場的大臣們也不敢相信,你李從龍難道是想投清廷造反不成?
“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