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近中午,余昊在順哥一個手下的指引下驅車來到了位于城東的一件廢舊倉庫前。余昊對順哥的手下說:“你在車上等我一會。”
“哦,好的,昊哥!”順哥手下掐眉的說道。
“還昊哥,這幫人還真是,哥前哥后,三分險啊。”余昊心想道,他不再理會順哥手下,獨自一人走進廢棄倉庫。
倉庫此時的音樂聲震耳欲聾,一群混混在里面,烏煙瘴氣的形容一點都不為過。余昊走進倉庫里面,順手把倉庫的門給栓上。
這些混混看到余昊進來,還把倉庫門栓上,有點不解,但是這群混混里面有好些人已經認出了余昊。這不是前天下午一人單挑二十多人的猛人?他咋到這來了,該不會是那天他還沒打過癮,到這找樂子來了吧。
這時有個醒目的混混已經把音樂關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光頭忙走到余昊面前,看來是這群混混的老大。他點頭哈腰的說:“朋友,不知道來這有何貴干,有事直接吩咐,只要咱能辦到的,給你辦得妥妥的。”
“昨天,聽說你們這幫人里面,有人碰瓷碰到我朋友身上去了,還把他打進了醫院,把人給我交出來。”余昊冷冷的說道。
“碰瓷?”光頭老大暗罵:“這幫撲街,還有沒有運氣再好點?剛被人揍了一頓,第二天就把人家的朋友給碰瓷了,還把人給打了。自己這幫人里面,的確有幾個是職業碰瓷的。”想到這,光頭老大心里把那幾個碰瓷的祖宗十八代問了個遍。要真把這猛人惹毛了,今天這里雖然比上次二十多人多一點,但是光頭老大知道,結果不會變,自己這幫人只有挨打的份。
“那幾個碰瓷黨,給老子滾出來!”光頭老大對著那群混混喊道。
很快,四五個混混縮頭縮尾地站了出來。光頭老大對余昊說:“朋友,就這幾個不長眼的,冒犯了你朋友,你要怎么處理,你隨便。”
余昊看著幾個碰瓷黨,問:“昨天我朋友給你們打傷了,你們覺得應該怎么處理?”
“大哥,我們也不知道哪個是你朋友。您看這樣行不,我們去給您朋友賠禮道歉去?”其中一個碰瓷黨對余昊說。他不認識余昊,前天被打的人當中沒有他。只是自己老大都討好眼前的年輕人,他要敢說個不字,自己恐怕要交代在這了。
“行,既然你有覺悟,就看你拿出什么誠意了。你們看著辦,如果我不滿意,我還是會過來找你們的。我朋友現在在市醫院三樓311室。”余昊說完,轉身拉開倉庫的門走了。他又不是暴力狂,能不用武力解決,那是最好的。如果對方不上套,也只能跟前天一樣了。既然打了一次,也不在乎多打一次,沒有什么區別。就看那幾個碰瓷黨的賠禮道歉,能不能讓余昊滿意了。
“好的,哥您慢走!”那幾個碰瓷黨沒想到余昊這么好說話,趕忙應道。
順哥的手下看見余昊這么快就出來了,剛他還有點擔心萬一余昊干不過里面的人,自己咋辦。現在看到余昊安然無事的走出來,終于放下心來。
“昊哥,解決了?”順哥的手下問道。
“走吧,我送你回去。”余昊顯然沒有和他糾纏這個問題,再說他對這些混混沒什么好感。
余昊把順哥的手下送回去后,就驅車回家。他打算把車放好后再去糧油場工作。當他驅車回到家的時候,梁菲已經在吃飯了。
看到余昊回來,梁菲趕緊起身,對他說:“兒子,你留了字條,我還以為你不回來吃飯了呢!你吃過沒,媽給你乘飯去。”
“我。。。”余昊我字剛出口,他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看到了他最不想見到的人,此時正坐在飯桌前吃著飯。這人不正是那楊彩,還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