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戰侯府花園,那靈氣匯聚的異象已經消散,涼亭內老管家雙目微瞌悄然將那匯聚過來,還沒完全散去的靈氣聚攏在了自己的身周。
突然,老管家猛地睜開雙目,巡視一般的看了幾個方位:“既然來了,何不現身一見?”
“飛廉?你突破了?”老管家的話音剛落,花園西北部的墻頭上一個中年男子現出身形。
其他幾個老管家注目過的方位也都有人影出現,只是有人大方的顯現出來,有人依舊又抱琵琶半則面。
“不過略有感悟罷了!你葉凌塵堂堂葉家之主居然親自前來,到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老管家隨意的掃了幾道身影一眼,隨即看著那說話的中年男子淡淡的說道。
“小有突破就能引起這等動靜?”其中一個比葉凌塵還要年輕幾分的身影營養怪氣的說,但是看其神色卻也明白,此人并不敢小覷老管家飛廉。
其他人并未做聲,但是看那架勢顯然都不相信老管家的話語。
“自然只是略有感悟,難道你們覺得老夫還能突破了天問境不成?”老管家語帶調侃,顯然出現的幾人能真正引起老管家視的也就是地元境巔峰的葉凌塵一人罷了,至于是否真的正視那就只有老管家自己知道了,其他人自然不可能清楚的。
“哼!”較年輕的男子不滿的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其他人似乎得到了想要的信息也隨即離開了血戰侯府的花園。
至于這些人對于老管家的話語究竟信了幾分,也就只有他們自己知道了。
不過唯一肯等的是,整個清河王城從來沒有人小覷過血戰侯府的這位老管家。
因為十八年前,當時的血戰候還不是血戰候,他只是一個青年,那時飛廉就是這幅模樣跟隨在青年身旁一起來到這清河王城的,后來青年參軍,血戰八方為清河郡國守土開疆,屢立戰功,才被當今郡王封為血戰候,成為王城豪族之一。
而這位老人也順理成章成了血戰侯府的管家,不過老人極少出手,唯一的一次被眾人知道的出手事件,便是三年多前,血戰候突然負傷歸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幾位地元境武者。
他們一路追殺血戰候到侯府內,那一天老管家飛廉出手了,只是簡單的三道刀光亮起,那幾位地元境的武者便全部身首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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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了,而他當時展現的氣息不過是地元境后期罷了。
但也正是因為那一次出手,震懾了王城的各大勢力,在不久后血戰候病故,一眾勢力雖然時有打壓,卻從來無人真的對血戰侯府出手過,就連清河郡王也下了旨意,只要血戰候之子殷宏能成為一名玄成境武者,便可以繼承血戰候的爵位。
眾人離去之后,老管家再次變成了那個悠閑的老頭子,靜靜的坐在亭子中品起茶水來,只是無人發現這么久過去,哪壺茶在沒有火爐的情況下,為何依然能靜靜的冒著熱氣。
修煉室內殷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緩緩收功,將剛剛完成氣脈塑造所剩余的一絲真氣在氣脈中游走幾遍后重新歸入氣眼空間當中,此刻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心臟的跳動比之前強勁有力了幾分,渾身上下的力氣是也變大了許多。
“黃初境一品!”殷宏緩緩睜開雙眼,那漆黑的雙眸此刻在這昏暗的修煉室中卻好似夜空中的明星一般,熠熠生輝。
此刻殷宏才發現這條定心氣脈居然讓他有了幾分黑夜之中視物的能力,雖然這能力并不強大,卻也頗為有用。
隨即他又動了動鼻子,嗯,他似乎聞到一種類似汗液發酵后的酸臭味,渾身上下也有種黏糊糊的怪異油膩之感。
當即他便起身打開了修煉室的石門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