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兩個警察,宋一躺在病床上發呆,這次真是虧大了,浪費了好幾天不說,現在這種情況,勞務費能不能要到還真不好說。
那可是五萬塊啊,有了這筆錢,至少半年內不用為了妺妺上大學的生活費發愁,自己也可以好好放松一下,這種大生意可不是什么時候都有的。
更何況這次差點丟了自己一小命,越想就越覺不劃算,五萬塊要少了,隨后不禁笑了起來,現在這五萬都不一定能拿到。
夜晚,最后一瓶營養液沒了之后,宋一的身體也緩的差不多了,下午聽說劉詩語也醒了過來,反正就在隔壁,去看看也好。
醫院住院部的走廊,尤其是現在這個時候,靜的讓人有些害怕,走到劉詩語的病房前,透過門的玻璃看見里面的豪華病床上,劉詩語正椅在病床上看書,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相比三個人脫困的那晚已經好了很多。
應該是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劉詩語的目光投向了房門,目光正好與宋一對在一起,有些尷尬的宋一只好伸手打了招呼,看到里面在招手,撓著頭走了進去。
“聽護士說你醒了,本想早點過來的,醫生不讓,非讓我輸完那些營養液才肯罷休,只好等到現在沒人的時候過來。”
“醫生的話還是要聽的,我們這次能活下來不容易,別現在出什么問題,謝謝你來看我,這次本應該是我看你才對,如果不是我去找你,你也不會經歷這些事,王朋也不變成那樣。”
劉詩語一邊說一邊嘆氣,宋一趕忙說道:“此言差異,別忘了,你可是拿了錢的,我是為了錢才去了,如果我不貪心就不會遇到我們經歷的怪事。
所以說,這與你的關系不大,至于王朋,我想是本性如此吧,不過也不能怪他,人在那種情況下什么都有可能做出來,你沒必要為他的事自責。”
劉詩語沒有說什么,也許事情真的如宋一所說,可是事情必定是因為她而起,無論怎么說,也和她有關系。
看著自責的劉詩語,宋一還真不好意思開口談錢的事,也不能顯得咱太小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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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看著劉詩語盯著手中書發呆。
過了足有半分鐘,劉詩語這才反應過來,身邊還站著一個人呢,“對不起,我想事情想得入神了,你快坐。”
宋一這才坐到病床前的椅子上,“沒事,經歷過怪事,人怎么都會出現點問題,我也一樣,我現在一見到木頭柜子本能就是向后退,恐怕在以后的很長時間里,我都會想起此事。”
劉詩語不由笑了起來,“吃人的木柜,恐怕我們這輩子也只能遇上這一次,至于其它的木頭柜子你大可放心,它們絕對不會走路,更不會吃人。”
“也是,”宋一摸著自己的下巴,卻忘記他粘的胡子早就掉了,這讓病床上的劉詩語很無奈,“別摸了,胡子早就沒了。”
“哈哈,”宋一尷尬的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下自己的鼻尖。
“你為什么要化妝呢,還扮成一個道士,現在這樣不好嗎?”這點劉詩語非常好奇,便借著這個機會問了起來。
宋一一聽嘴就是一撇,“你以為我想啊,不是自己的東西,裝在身上怎么可能好受呢,沒辦法,為了生活,一個仙風道骨幾縷長須中年道士,一個身穿道袍毛頭小子,如果是你,你會選擇誰幫你解決問題?”
答案自然不必多說,是個人都會選擇中年道士,就算這個道士真沒有本事,那也要事后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