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璇都呆住了,看著這一切,然后突然笑起來“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她突然發出一聲暴喝“給我扎進去啊”
像是聽到了她的聲音,彌漫在房間四周的藤蔓根莖都不安地扭動起來。
林缺手中的刀刃一下停住了,既不往前進,也不向后退。
突然,林缺手背的眼睛圖案流出血來,像是林缺自己的血,又像是別的什么東西的血。
林缺的刀刃終于被拔出去了。
他喘著粗氣,剛才哪怕身體不受他的控制,他依然像經歷了一場大戰般勞累。
眼睛圖案重新隱匿下去,林缺的身體也重新恢復了控制,不知道這是暫時擺脫,還是徹底切斷了那種影響。
陳一璇坐在他的對面,表情陰晴不定,像是重新認識了林缺一般,上下打量著他。
“你還真的有點古怪。”陳一璇突然輕笑出聲,“我倒是小看你了。”
“不過你不要以為這樣就算了,我還有很多種方法”
“那就來試試啊。”林缺突然道。
“什么”陳一璇一時愣了,以為自己聽錯了。
“試試來殺我啊。”林缺張狂地笑道,“有本事就來啊”
“你”陳一璇眉眼一睜,在她身后的藤蔓根莖像是感應到了她的想法,猛地直立起來,像一桿桿長槍,筆直指向林缺。
不過林缺卻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不屑地瞥了瞥身邊的威脅“現在這些,應該都是幻覺吧。”
“”
陳一璇的氣勢一時有些下泄,不過她仍舊保持著架勢,威嚴地看著林缺。
“你知道我是特殊組織的人,知道我的病房外可能有特殊組織的人守著,我賭你絕對不可能真的來到這里。”林缺有條理地分析,“那么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這些全都是幻覺,甚至連你也是。”
“我倒是想知道,你在不能操控我自殺的情況下,還有什么方法能殺我”林缺張揚的、狂妄的、放肆的大笑著,“有本事就來啊傻嗶女人,我巴不得你殺了我,我想死很久了”
陳一璇沒有回應,但下一刻,她身邊由藤蔓根莖組成的“長矛”們猛地抬了起來,然后同一時間一齊向林缺刺出。
林缺眼睛也沒有眨一下,就眼睜睜看著長矛們把自己扎成了刺猬。
沒有痛覺
雖然長矛扎在自己身上,但一點痛覺也感覺不到。
林缺又笑了出來“怎么樣,我說得沒錯吧。”
陳一璇倏然站起,輕輕走到了林缺的身邊,揉了揉他的下巴“你是個有膽子的人,我很好奇,接下來你還有什么行動。”
“看在你讓我這么有樂趣的份上,今天我就不殺你了,你要記得感恩哦。”
“還在說什么屁話,你t就是殺不了我吧,傻嗶女人,有本事殺了我啊”林缺的話險些讓陳一璇的腳步一個趔趄。
當作沒聽到林缺的話,陳一璇的身形飛快變淡消失,連同在房間四周的藤蔓根莖一起。
房間內重新變得光明,窗外的陽光照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