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立看著他們,思緒似乎回到了自己年輕時候,一腔熱血,為國盡忠。
二十多個特警分成五個小隊進行突擊,正門有兩個小隊,先是小碎步移動到旋轉門旁邊,互相看了一眼后,就持槍宊了進去。
羅立在外面看著他們,覺得不管里面發生了什么這些好男兒應該都可以應付,這是對祖**事力量的自信。
特警隊員突入大樓后外面就陷入了一段空白期,副局長也不向里面喊話了,焦急的等待結果。
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動靜,偶爾響起零碎的槍聲,又很快消弭不見。
一具穿著特警制服的尸體從里面被扔了出來。
之所以會這么快就認定為尸體,是因為這個人的四肢已經扭曲得不成樣子,如一個造型拙劣的玩偶,肩膀上的腦袋更是硬生生被擰到與身體正面呈120度角,怎么看都活不成了。
看見這樣一具尸體眾人先是一驚,隨后一些人就趕了過去——隨時待命的醫護人員,警局的副局長,還有附近的一些警員,小吳也在其中。
羅立看見小吳奔向尸體,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當下叫道:“別!”
一聲爆炸幾乎與他的喊叫同時響起。
然后他就看見了十幾個在烈焰中吼叫掙扎的人——那狗日的竟然在尸體里埋了燃燒彈。
鋁熱劑燃燒彈的溫度高達3000℃,基本上是沾上了就別想再擺脫,羅立以及周圍的一干人幾乎是眼睜睜的看著這十幾人被烈火燒死的,他們絕望的吼叫、掙扎,跑動,但最后還是變成了一具黑炭。
“狗日的!”羅立看著電視臺里,咬牙切齒的罵了一句。
大樓高層,邪魅青年看著底下在烈焰中無助掙扎的人,高興得手舞足蹈,哈哈大笑:“有趣,真有趣!”
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年輕女子腹部往上一點的地方,綁了一圈紅色的管狀物體,看上去很像電視上的炸藥。
而青年接下來的話也證實了這一點:“這小妞身上綁的全是最烈性的炸藥,我們這個游戲呢,非常簡單,顧名思義——”
青年一揮手,攝像鏡頭被拉遠,顯出他身邊的十幾人。
除了年輕女子之外,還有大約九人手腳被綁,嘴里塞著破布,男女老少都有,另外幾人身著奇裝異服,一看就是玩家,正看管著他們。
“這十人是我在這座城市隨機抓的,身上都被綁了烈性炸藥。”青年男子微笑著,說出最不堪的話,“其中他們五人會成為‘逃亡者’,五人會成為‘追殺者’,‘追殺者’必須要在一天之內殺死‘逃亡者’,否則他身上的炸藥就會“嘭!”的一聲爆炸。”
“啊!想想那副場景,該是多么美好啊!”青年男子閉上了眼睛,似乎陷入了深深的陶醉中。
倏地,他又睜開了眼睛:“而你們!就是這場游戲、這幕戲劇的見證者,這座城市就是戲劇的舞臺,你們可以看,但不準做出任何妨礙演員的事,否則他們身上的炸彈也會爆炸,不是我說,就憑他們身上攜帶的炸藥量,足以炸平五十米范圍內的一切事物。當然,一切試圖拆卸炸彈的行為,也會招來爆炸。”
“至于警察,或者其他什么人。”青年凌厲的眼神透過屏幕傳遞了出來,“請你們不要打擾我的戲劇進行,我就在市電視臺,你們可以來找我。”
“現在,游戲開始!”青年閉著眼睛打了個響指,“希望你們能讓我看一場好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