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的戰場中,喪失氣息的穿甲獸尸體橫七豎八的擺列在一地,王冰將堵截在前面的變異獸一一給干掉。
“走。”
對著張劍喊道,王冰就準備沖出包圍圈,第一次碰到這次變異獸潮,極大的刺激了王冰的心靈。看著比自己年長的武者們瞬間被穿甲獸撕碎,一種脆弱感也是充斥著武道之心,前幾天還在談笑風生的破風小隊隊員,說沒了就沒了。
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跟著已經受傷的張劍一起加速離開戰場。
都說人倒霉了,喝口涼水都塞牙縫。好巧不巧,王冰不遠處就是一座大橋。隨著一聲驚天的爆炸聲,中間的橋梁被炸成幾段掉落了下去,激起了飛濺的浪花。
看著河對岸的零星的人影,王冰臉色難看的罵道:“該死的,我們怎么會遇見這種倒霉事。”
洶涌的河流貫穿了這一片土地,被炸掉的大橋成為了唯一的陸上通道,真是剛出狼窩又入虎口。
張劍拄著戰刀慢慢走上前,絕望的嘆息道:“完了,我們這條路已經被堵死了。”環顧看了一眼對岸武者撤退的方向,更是一種認命的態度道:
“這就是命啊,現在已經來不及調轉方向了。”要么留在這里等死,要么下河游過去,可河里的變異生物更加兇殘,一旦遭遇到,以兩人的實力注定是十死無生。
百米開外,數量龐大的穿甲獸正筆直地奔向二人而來,前方無路后方死路,將王冰和張劍逼到了絕境。
難以忍受的煎熬中,時間仿佛從來沒有變得如此之慢。王冰嘴角抽動身子劇烈的顫動著,大量的汗液配合著發紅的雙眼好似牢籠中的野獸令人不可直視。一把掏出攜帶的能量棒,大口吞咽了下去。
“來點。”
見到還有閑情吃能量棒的王冰,張劍也是無奈的搖頭晃腦:
“都這個時候了,這些能量棒還有什么用?”
懶的再去解釋什么,王冰嘴上叼住兩根能量棒回頭向著穿山甲獸群走去,感受著恢復的體力,一抹瘋狂也是從整個人的氣息中迸發而出。
快速地沖向獸群的左側,對著這些撲上來的穿山甲展開了激烈的戰斗。
緊握的左拳首先一拳打向最前面的穿山甲,巨大的拳勁將它打的大叫著撞向了另外一只同伴,兩只穿山甲一起滾在了地上。王冰一點也不滿足地揮動起右拳迎著接踵而至的穿山甲眼睛砸了上去,穿山甲整個頭給硬生生打的凹陷了進去。戰斗、戰斗,王冰此刻的心里面只想著狠狠滅殺掉這群畜生。
戰到激烈,王冰使出一重浪每一拳便能將一直穿山甲打殘,每一拳打在防御薄弱的肚子和眼睛上便能將之活活打死,身體里不斷加劇分泌的激素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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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冰越打越起勁,越打越興奮。
本來已經是在絕望等死的張劍看見王冰這瘋狂的舉動也是被震撼的語無倫次,自嘲著自語著:“想我堂堂一個久經沙場的老人,現在竟然連一個新人武者都比不了,這真是丟臉至極啊。”
也許是受到王冰戰斗的感染,張劍給自己打了一口氣后,提起戰刀不要命地沖進了戰場。
隨著兩人依舊站立的身影,地上倒下的穿山甲越來越多,慢慢淹過了膝蓋。
就在這時,天邊傳來了引擎轟鳴的聲音,幾艘飛船極速的朝著兩人飛來。
看見有人前來救援,張劍木訥的臉上瞬息之間是充滿了激動的笑聲:“太好了,我們有救了,我們可以活下來了。”
奮力的砍著穿山甲,張劍的心思放在了來臨的飛船上。就在這時,一只體型比其他穿山甲大上一倍的深褐色鱗甲變異獸從獸群中沖向了張劍。
“不好。”
伴隨著恐懼聲,張劍被這只穿山甲王一頭給撞飛了幾十米重重地倒在地上。
“張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