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然被直接帶上了一輛豪華敞篷車,伴隨著引擎低吼,跑車一路飛馳。
她眼看車子已經駛入了一片陌生的區域,她不禁開始慌神。
“你要帶我去哪兒?”
寒墨池單手輕掌方向盤,冰冷的目光始終注視著前方。
“我真是太低估你,先是跟劉司長跳舞,轉身又搭上了徐光赫。
你就那么缺男人?以至于老少通吃?”
“怎么又說這個?我說過了我跟他們什么事也沒有!”
“我警告你,我決不許你和徐光赫有任何的交集。否則不管是你還是他,我都不會輕饒。”
林伊然面對這個男人一貫強勢的作風,心中的叛逆又一次被激發。
“我和誰有什么交集這應該是我的私事吧?就算是做你們的傭人,我也有自己的自由。”
“在我們簽署的協議沒有到期之前,你就沒有自由。”
他言罷,只聽引擎一聲怒吼,那兩百碼的車速,讓人感覺快脫離地球引力了。
“你瘋了嗎?你想帶我去哪兒?”林伊然高聲質問道。
“你不是饑不擇食了嗎?我現在就帶你去酒店——”寒墨池冷漠地回應。
林伊然一聽,真是要瘋了。
這個男人大晚上帶她去酒店,這不是司馬昭之心嗎?
“我才不要去,我要下車!”她一邊大喊,一邊解開了安全帶。
寒墨池嚴酷的命令在她耳畔響起:
“你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坐好。”
林伊然一邊試圖打開車門,一邊大聲抗議:
“與其要承受被你折磨的痛苦,我還不如死了呢!”
引擎的轟鳴幾乎吞沒了她的聲音,寒墨池也絲毫沒有要減速的意思。
風馳電掣的速度,仿佛是他對這個女人宣泄著怒意的一種方式。
林伊然看他似乎鐵了心要吃定她,為了守住自己的底線,她果斷選擇以命相博。
寒墨池轉眸見她居然站了起來,正吃力地趴到了車門上,這才松掉了油門。
“你想干什么?”
“我要下車,既然你不停車,我就自己跳下去——”
“跳下去就等于粉身碎骨,你還要跳嗎?”
“那起碼死得清清白白——”
她說完就要跨過車門,寒墨池立刻急轉方向,猛然的慣性將她從車門上甩下,然后重重跌回了車內。
他一腳剎車,車子靠邊穩穩停住了,栽了跟頭的林伊然已經疼得爬不起來。
寒墨池緊握方向盤,陰郁的目光透著慍怒。
他冰冷的語氣透著諷刺:“你的清白?你還有什么清白可言?”
林伊然捂著摔暈的腦門爬了起來,怒視著他駁斥道:
“我是不清白了,所以你想要玩弄女人還是去找那些干凈的吧!
如果你以后再逼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我就死在你面前!”
“你……”
寒墨池擰眉凝視著她眼神中不容置疑的剛烈,這場博弈,他輸了。
就因為他仍然在乎……
自從上次沈妮婭“替天行道”迫使韋奇捐光了資產后,已經過去了快一個月。
被迫負債的韋奇至今對她都仍沒有好臉色。
今天經紀人又為他接了一部他最反感的恐怖題材電影。
一想到自己居然要為了錢去演鬼,他陡然連殺人的心都有了。
“沈四月!看你給我挖的坑,我真想把你推進去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