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伊然從寒墨池的書房出來,細心的兩小只就發現了她頸上多了幾道齒印。
“媽咪,你的脖子怎么啦?”
林伊然怨懟的眼神射向了后面出來的寒墨池。
“讓豬拱了而已,我沒事。”
“老板,你的嘴……”泰華一看寒墨池,險驚掉下巴。
寒墨池抬手,長指輕拭滲血的薄唇。
“狗咬的,不用管……”
林伊然不想搭理他,暗瞪他一眼后,轉身將兩個兒子拉到了一旁低聲提醒:
“媽咪不管你們在計劃什么,都不可以再繼續胡鬧了。
你們要懂得保護自己,但是也不能傷害別人。
以后要像在媽咪身邊一樣,做懂事聽話的好孩子,媽咪會盡快來接你們……”
林伊然回到別墅,倒在沙發上沉郁了片刻,起身撥通了沈妮婭的電話。
“林安娜太肆無忌憚了,我已經決定要去查清那件事的真相,用證據確鑿的事實將她從孩子們身邊趕走。”
“你早就應該這么干了,就算你不想再跟寒墨池有瓜葛。
那也要由你來甩了他,而不是被他當做仇人一樣折磨。”
“別提那個混蛋了,今天差點被他撲在桌上“就地正法”了。”
“什么?這么激烈啊?看來他對你還是沒死心嘛……”
林伊然當即鄭重其事地提醒她,現在不是說這些八卦的時候。
她計劃先去上次驗血的醫院,看看還能不能查到什么線索。
然而湊巧的是,沈妮婭現在正好就在那家醫院里陪沈四月做祛疤手術。
兩個人一分析,檢驗室內有監控,那些人礙于寒墨池的威望,肯定不敢公然做假。
最大的可能就是有人提前準備好了林安娜的血液樣本送進去。
這種事,一定要有人里應外合才能完成。
到底是什么人會在林家當時那么落魄的情況下,仍然肯幫他們呢?
這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血肉至親,一種則是利誘無知者。
沈妮婭從皮膚科出來,就來到了醫院保衛科。
可卻被告知監控資料只保存最近三個月的,而且也不是想調看就能調看。
“想想也對,都四年了怎么可能還有?”
從醫院著手調查這個路子就這樣暫時擱置了,新的突破點就只能從林安娜那里入手了……
洋樓里,小哥倆趁著寒墨池在洗澡的功夫,偷溜到了庭院里。
兩個人正打算商量下一步作戰計劃,就無意中聽到林安娜正在不遠處打電話:
“媽你放心,計劃很順利,用不了多久我就要成為這里的女主人了。
那兩個小鬼在我的監視下,是翻不了天的,最多就是琢磨著一些整人的把戲……”
兩小只聽到這里,立刻悄然退回了屋子里。
他們跑上樓,關好了門,各自取下了手表放進了抽屜里,然后到一旁低聲交流:
星寶說:“我們要改變作戰計劃了,不然爹地媽咪又要吵架了。”
酷寶回應:“我已經想好要怎么做了,他給我們送監聽器,我們也要給她回禮……”
原來自從上次在餐廳被林安娜準確找到藏身地后,酷寶就第一時間回家查起了那款手表的功能。
一查才知道,原來這手表不光能定位,還能監聽。
所以兩個淘氣包將計就計,故意通過手表告訴林安娜哪個刺球蛋糕是真的,然后讓她嘗到了血淋淋的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