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靜的大廳內,被一股沉重而壓抑的空氣籠罩著。
雪娜看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那雄偉的背影。
立刻跑了過去。
“墨池,你還是舍不得讓我走是不是?”
寒墨池一抬眸,冰冷的眸色透著嗜血的猩紅。
那股凜冽的殺氣,讓雪娜不由得繃緊了神經。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寒墨池低沉的語氣,透著冷銳的寒氣。
他拿出林伊然的手機,放到了茶幾上。
雪娜一愣神,顯然不知所措。
“這是伊伊的手機,你猜,我在里面發現了什么?”
“這……”
雪娜震驚的眼神透著驚恐。
“是你把她引到橋上,制造了這場謀殺。”
“我……沒有!”
雪娜不敢看他的眼睛,也不愿承認自己就是那個兇手。
“你知不知道你干了什么?”
寒墨池突然一聲怒吼。
伸手一掌掐住了她的咽喉。
雪娜想要求饒,卻怎樣也發不出聲來。
看著他猙紅的雙眸就像殘暴的野獸。
她死死抓著他的脈腕,卻怎么也掙不開這窒息的枷鎖。
“你殺了她,我要你下去給她陪葬!”
紅了眼的寒墨池鎖住她的咽喉,直接將她拎了起來。
雪娜在窒息的邊緣痛苦掙扎。
“老板——”
泰華的及時出現,讓喪失理智的寒墨池暫時清醒。
他一松手,雪娜“咚”地摔落在了地板上。
“查清楚了嗎?”
寒墨池壓抑著內心的狂怒,問。
“是的。”
泰華掃了一眼地板上奄奄一息的雪娜,立刻回答。
“是不是跟我推斷的一樣?”
“是的,是雪娜小姐事先買通了癌癥晚期的貨車司機。
答應在他死后,給他家人一筆五百萬的補償金。
這是雪娜小姐親筆簽名的字據,還有匯款憑據。”
泰華說完,把自己掌握的資料遞交給了寒墨池。
寒墨池只是冷冷掃了一眼,轉眸就再次看向了剛提上氣的雪娜。
“把這些東西交給警方,讓這個女人后半生都在監獄度過。”
“是!”
“不要啊墨池,你可以打我罵我,但我不能坐牢!”
寒墨池聽到她歇斯底里的哭喊。
一回頭便是一記死亡凝視。
“殺人償命你不明白嗎?打你?我恨不得掐死你!”
雪娜跪撲在他腳邊,聲淚俱下地懇求:
“墨池,你不要這樣對我,你以前是愛過我的呀!”
寒墨池猛地一腳踢開了她,怒吼道:
“讓她馬上滾出我的視線——”
沈妮婭接到韋奇的電話時,正捧著和林伊然的合照暗暗流淚。
“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齊宅——
沈妮婭一下車就被這棟傳統的中式大宅吸引了。
她看著厚重的門匾上那“齊府”二字,不禁聯想到了韋奇的姓氏。
“原來你姓齊?我還以為你姓韋。”
“你不懂什么叫藝名嗎?”
韋奇淡淡回應了一句。
“這么遜藝名,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水的時候想出來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