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一個比一個脾氣大啊。。
他一人勸兩頭,真是有點勸不過來了。
“小蓉,你……你糊涂啊!小郎馬上就要徹底僵化了,再不救,一切都晚了!”胡大海急的直摳腚眼子。
就在馬小蓉看向張小郎之時,執法處的幾位警察趕了過來:
“誰?是誰報的警?”
“是我!”馬小蓉舉起手。
“什么情況?”
一位男警察走了過去,看了看馬小蓉周邊散落的衣物,似有所悟。
馬小蓉指著李晨說道:“是他,他非禮我!”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我主人是為了救她,所以才脫她衣服的,并沒把她怎么樣,我們在場的人都可以作證。”白若若急忙說道。
“對,我們可以作證!”劉鶴跟著說道。
馬小蓉抽了抽嘴角:“他們都是一伙的!警察同志,你可別相信他們,我是中了尸毒,可我知道這種毒并不致命,我只是昏迷了而已,可當我再次醒來之時,全身上下就都被脫光了,甚至……”
“甚至什么?”警察問道。
馬小蓉低下頭,毛都沒了這件事,她還是沒能當面說出口。
“行,情況我已經了解,先把頭號嫌疑犯帶回處里,小李,你驗一下這位女士的身體,保留證據。”
“好的。”小李是一位女警察,她做這種事,正合適。
胡大海急的滿頭大汗。
這個馬小蓉,咋這么分不清輕重緩急啊,這回可好,李晨被帶走了。
張小郎這毒,誰解啊……
李晨像看熱鬧似的看著馬小蓉告狀。
忽然,一臉懵逼的他,直接被兩個警察一臉懵逼的架走了。
李晨趁機雙腳離地,在兩名警察中間蕩起了秋千。
白若若緊跟其后,李晨不知道執法處的警察是什么人,她可知道。
那權力,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比鎮妖司和驅魔署還大。
大廈外,李晨在兩名警察中間蕩了半天秋千,最后被一下子丟進了車里。
車啟動,白若若也叫了輛車,緊跟其后。
執法處大門外,李晨剛一下車,就被白若若拽住了:
“主人,進去之后,你就如實說就行,別害怕,他們沒證據,最多扣押你24小小時,沒事的。”
李晨:“??”
扣押?
“啥叫扣押?”
“就是嫌疑犯的專用詞。”
“啥是嫌疑犯?”
白若若:“……”
“額……就是一種對您的至高無上的稱呼。”
聞言,李晨眼前一亮:“??哦?這難道是凡人對我這種仙人的一種特殊的稱呼?”
白若若扶額:“對,可以這么理解。”
總不能說您的惡人吧。
那你不得氣的把執法處拆了啊。
本來沒事,如果你拆了執法處,那可就真有事了。
“外人不準入內,我們要對他進行一次突審。”一名警察繃著臉道。
白若若微微一笑:“警察哥哥,我主人他脾氣不好,你們還是注意點好。”
警察一吹胡子:“哼,他脾氣不好?我還不好呢!”
白若若:“……”
行,我倒真想看看,你倆到底誰脾氣不好。
說著,李晨被拉進了局子。
這局子進的是一臉懵逼,懵逼到當事人都不知道這是局子。
執法處內,李晨剛一進去,就開始吹噓著自己這個光榮的尊稱:
“本嫌疑犯來了!還不快見過本嫌疑犯!”
眾警察:“……”
這怎么還抓了個神經病過來?
“姓名?”
“我叫嫌疑犯!”
警察:“……”
“我問你姓名!”
李晨一撇嘴:“你敢兇本嫌疑犯?我看你是不想活了!誰給你勇氣這么跟本犯說話?”
兩位負責審訊的警察對視一看,面露驚異:
“現在的嫌疑犯都這么猖狂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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