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深夜造訪鄭某,不知有何貴干,能幫上的我絕不含糊。”
鄭飛臉上露出友善的笑容。
他這不是慫。
只是單純不想打架而已。
畢竟暴力不是解決問題唯一的手段,他的中心訴求是友好和談。
“我們找你是因為什么,難道你還不知道嗎?”藍妙潔語氣不善。
在審訊里經常用這招。
鄭飛懵逼:“我應該知道嗎?”
“你的嘴不是一般的硬,也就比我弟弟差一籌了。”趙安冷笑一聲。
藍妙潔和宋語盈瞪了他一眼。
趙安咳嗽一聲,然后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鄭飛臉上:“你說不說!”
感受著臉上火辣辣的疼痛,鄭飛腦子里一片空白,這就很委屈。
你踏馬什么都不問。
上來就是一巴掌。
讓老子說什么啊?
“你踏馬……”
“喲!不僅不配合還敢爆粗口。”趙安抬起一腳將他踹倒,抓起一旁的椅子砸了上去:“說不說!說不說!”
“啊!別……別打了!啊!”
鄭飛慘叫連連,但因為有藍妙潔的威懾在,讓他根本不敢還手。
看見血后,趙安就有些上頭,飛濺的鮮血落在他臉上,他面目猙獰滿臉興奮的揮動著椅子:“說啊!”
“你弟弟精神多少有點問題。”藍妙潔壓低聲音對宋語盈說了一句。
宋語盈一臉擔憂:“藍前輩,實不相瞞,這點我早就發現了。”
“啊啊啊啊啊!”
鄭飛忍無可忍了,怒吼一聲直接運行真氣砸碎木椅,起身緊握雙拳,頂著面目全非的臉,紅著眼滿腔委屈的吼道:“你踏馬到底讓我說什么!你倒是問啊!你踏馬問啊!!!”
“呃……我沒問嗎?”趙安眼中的戾氣和血色逐漸恢復平靜,抬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懵逼的眨了眨眼睛。
藍妙潔和宋語盈點了點頭。
趙安又看向鄭飛,很認真的求證了一句:“我剛剛真的沒問嗎?”
鄭飛破防了,委屈得直接哇的一聲哭出來,嘴唇都在顫抖:“你們……你們欺負人,欺負人,嗚嗚嗚……”
他這輩子都沒受過這種委屈。
要說有多疼呢,倒是真沒有。
但就是太侮辱人,太委屈了。
“好了,我給你道歉,別哭了。”趙安一向是個很講理的人,既然是自己的錯誤,那他就很誠懇的道歉。
他伸手去拍鄭飛的肩膀。
鄭飛哽咽著甩開他的手。
“啪!”
一個**兜落在了他臉上。
鄭飛頓時又被干懵逼了。
蘇罵罵咧咧說道:“讓你別哭了,我是不是給你臉了,給我閉嘴!”
鄭飛瞬間不敢哭了。
“賤!”趙安啐了一口。
鄭飛心中怒火中燒,但更多的是惱羞成怒,可卻又不敢反抗。
因為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
趙安聲音低沉的喝問道:“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給妖族做內應。”
“你……你們到底是誰,這是從哪兒聽來的?誣陷!赤果果的誣陷!”鄭飛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冤枉,很憤怒。
趙安冷笑:“不必要不承認,因為我也沒指望你那么簡單就承認。”
說話的同時,他開始解皮帶。
“你……你想干什么。”鄭飛見狀,臉上露出了驚慌的表情。
趙安獰笑到:“當然是干你啊,你不是不承認嗎,那我干到你承認,老子最喜歡爺們兒了,只有娘炮才干女人,老子這種硬漢只干男人!”
宋語盈和藍妙潔雖然知道這是在嚇鄭飛,但也是被雷了一大跳。
這樣的精神果然有點問題。
腦回路永遠那么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