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峰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我沒有……我沒有經歷過這樣的重大事件,我,我沒有經驗。我害怕出現疏漏!”
“沒有經歷過?”
“對,我沒有經歷過……”
“哈哈哈,你沒有經歷過?那幾十年前,兩彈一星的時候。我們整個國家還沒有經歷過呢,不照樣成功了?”
“老師,我……”
“錢前輩搞衛星的時候才四十五歲。鄧前輩造原子彈的時候才三十四歲。那個時候,可是連計算器都沒有啊,連原子彈是個啥都還不太清楚呢。就靠著算盤,就靠著珠心算計算出了所有的公式,全部從無到有連個借鑒的都沒有……你也是三十來歲,比起他們那個年代的環境來說,你擁有的環境和前車之鑒,以及經驗,更加豐富吧?豐富了不知道多少倍,緊張什么?”
‘咕嚕’
王登峰重重的吞了口唾沫,他想說什么,卻又一直欲言又止。
是……
是這么回事!
那個年代,不都是年輕人嘛!
不都是一幫又一幫,一代又一代的年輕人,干出了一件又一件驚天偉業嘛?不就是那些年輕人,才讓現在這華夏大地站在了世界前線,所有人挺起胸膛做人嘛?
這時,電話里劉國利的語氣變得緩和了一些:
“我的老師張建立回國了,他聽說總指揮是你之后,表示關注。現在你們的一舉一動,京城的指揮部在看著的!”
王登峰苦笑著說:“我本來好點了,您怎么又給我這么大的壓力啊……”
“哈哈哈哈!”
劉國利大笑一聲:‘我老師的學生能行。那我的學生,一定能行,并且青出于藍而勝于藍。另外,還有兩分鐘就要發射了吧?在這個時候,我再告訴你一件事情。’
“您請講!”
“觀測局這邊兒,又從火星上拍攝到了一張照片。火星地表上,又出現了一段話。這段話,還是那個八歲的孩子創作的。大概再過個十來分鐘,華夏的這些個天文愛好者們也就都看見了。”
王登峰說:“老師,咱們現在不聊這個,我現在……”
“得聊。因為這段話,我認為只有在現在這個時候念給你聽,才有意義。”
王登峰滿臉狐疑,那孩子,不就是又批判鮑勃思嘛?哦不對,不是批判,捧殺……這會兒,我是沒心情關注鮑勃思的啊老師!
但王登峰還是有些好奇的問道:“是什么?您念!”
電話那頭,遠在京城。
一個白發老者坐在辦公室里,手里拿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火星的地表,地表之上,是一段話。
劉國利深吸一口氣,對著電話。語氣無比莊重的念道:
“愿,華夏青年都擺脫了冷氣;”
“只是向上走,不必聽自暴自棄者流的話。”
“能做事的做事。”
“能發光的發光!”
“有一分熱,發一分光,就令螢火一般,也可以在黑暗里發一點光,不必等候炬火。”
“此后如竟沒有炬火;”
“我!便是唯一的光!”
‘轟——’的一聲。
此時,站在塔臺之中的王登峰頭皮發麻,只覺得腦海之中轟然爆炸了一般。
他整個人傻在了當場。只是覺得渾身的熱血轟隆隆的往上涌著!
此后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此后如竟沒有炬火,我便是唯一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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