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只能暫時自欺欺人。
到昨天,雖然威懾了一下東京的某些所謂高層,出了些悶氣,但心里憋著的火還是有些多。
而不爽利的時候除了喝酒,也就只能抽煙了。
可大神焱一直很討厭酒精,他不喜歡任何超出自己掌控的事,前世酒量一般,而且喝醉之后那種沒法控制的感覺,他非常厭惡,特別是喝斷片這種。
前世有過一次斷片經歷之后,就多少留下了心里陰影。
那是大學要畢業那會兒,班里的輔導員請所有學員吃飯喝酒,因為同學的熱情,那天大神焱沒忍住,喝多了,最后更是直接斷片。
他的記憶上一秒還在飯店的酒桌上,下一秒醒來發現自己躺在KTV的沙發上。
中間發生了什么一概不知。
問起同學,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說自己看起來很正常,沒喝醉,還會自己過馬路。
但他總有些迷迷糊糊地印象,像是做夢一樣,自己好像是做了什么丟臉的事。
可奈何問不出。
他后來也下意識地逃避了這個問題,沒敢深問,生怕挖出些自己不想知道的事情。
自此之后他就留下了些對于酒精的心里陰影。
深吸了一口,煙霧在肺部循環一圈后,又從嘴里吐出,隨著灰白的煙消散在空氣中,也不知是否為心理作用,大神焱感覺煩悶似乎也隨著散去不少。
強化身體的方法,或者說‘功法’,遇到的問題和當初自研領域展開時,有些相似,但也不同。
少了個能將其實現的關鍵點,或者說讓這個世界承認的某個‘規則’。
這是無法靠初火推演的,他得觸類旁通,想清楚些關鍵點才行,初火最大的問題便是只能死板的演算,沒法創新,跟死板的計算機似的。
但這里也有些奇怪的地方,明明初火應該是有智能的,還會自己做些決定,比如真花與花御的誕生。
但怎么碰到推演術式的時候反而就死板起來了?得靠自己來提供靈感……
怎么感覺初火跟個人格分裂似的,或者是這兩部分屬于不同的系統?、
大神焱頗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本來是想功法的問題,不自覺思路就飄到其他地方去了,這么會兒功夫,煙剛抽完便到了操場附近,連忙指尖火光一閃,煙頭化為了飛灰。
可不能讓真希看到,不然要被嘮叨的。
此刻正與張蘊凝對練的真希,看到了來到操場邊的高大少年,眼睛微微一亮,沖張蘊凝擺了個暫停的手勢,迎向了大神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