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還拿出手機,回撥了那個聯系電話確認:
“喂,你是陸景爺的助理嗎?”
這一聲后,工作人員上前,把手機遞給了陸景州:
“景爺,您助理要跟您說......”
陸景州:“......”
他倒要看看,他哪個助理敢往他身上潑這臟水!
陸景州接過電話后沒一會,扶額揉了揉眉心......
眾人等了個十多二十秒左右,陸景州一句也沒說,有點愁容無奈地掛斷電話后,把手機還給了工作人員。
他深吸了一口氣,低低唉了一聲,隨即才抬頭,跟眾人,跟戚雅蘭作聲:
“是我讓放的,我......”陸景州捏了一下眉心,實在是頭疼:
“這...只是表達,宋老爺子的死,跟祠堂那場火沒什么關系,老爺子年歲已高,因病不幸,各位不要再對老爺子的死有任何其他無端的揣測了......”
戚雅蘭:“......”
她第一時間想的是這些賓客中夾摻著的商業敵對,故意使的手段,就是想讓宋家,想讓明晴被詬病議論......
但怎么也沒往陸家,陸景州頭上想啊!
現在宋明晴縱火的把柄是肯定捏在了陸景州手里,再加上對方的身份地位,戚雅蘭瞬間像是只蔫兒了的哈巴狗,失去聲音了。
...
...
這樣的場合,撕了臉面,造成難堪,旁邊的陸余亥沉著臉,起身離了座位,朝著宋淵遠一個鞠躬點頭,表示歉意之后,轉身離開了——
陸景州連忙低頭跟上。
一上車,陸景州胸口跟著有點堵悶,向陸余亥道歉:
“爸,對不起......”
陸余亥沉默著,好大一會才作聲詢問:
“他這是什么意思?”
他這個當爹的,陸景州能不能干出這么蠢,這么任性的事,他能不清楚?!
一通電話能讓陸景州背鍋的,還能有誰。
陸景州:“......”
那通電話掛的太快,他連問一句的機會都沒有,他怎么知道這什么意思。
“去自來山莊!”陸余亥扯著粗啞的嗓子,明顯有些憤怒的意思了。
司機聽話,油門一踩,陸景州趕忙著作聲:
“爸,阿臣他不是會胡來任性的人,他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用意,否則不可能會剪接視頻,放一半留一半......”
陸余亥斥聲:“陸宋兩家是百年世交,你曾爺當年再蠻橫,他也得喊叫宋老爺子一聲大哥!”
有什么道理用意,非要當著宋老爺子的遺體?
這讓倆家的交情何在?
這讓他過后怎么跟宋淵遠這個兄弟解釋?
這不是在給宋家難堪,這是在給他陸余亥難堪啊!
“就算有什么,那也是別人家的家事,他拖著一副要死不死的身子去插這個手,能有什么道理用意?”
陸余亥說著說著,氣越是急躁上漲。
仿佛已經不是在氣教堂播放監控那事,更多的是在氣陸焉臣。
“爸!”陸景州眸色驟然翻轉不對,聲線也跟著加重了幾分,大有幾分警告不悅之意。
陸余亥瞪了一眼因為弟弟,而跟自己叫板的陸景州,胸口更是一陣大幅度的起伏。
半個小時后。
眼看就快要到山莊腳下了,陸余亥氣性也消得差不多了。
他命令司機路邊停車,把陸景州給扔了下去,讓司機前路掉頭,拐個彎又折還回去了。
陸景州:“......”
背了鍋不算,還討了遷怒。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