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鳶兮一出來,門外聚集的三倆個女生連忙掉頭散去,推搡著迫不及待地離開.....
...
課程結束,帶課老師讓他們集合準備走時,馬場的負責人牽著墨閃過來:
“宋小姐,您看是把墨閃寄養在我們馬場,還是晚點我用貨車給您送家去?”
這話問得,宋鳶兮有點懵。
老師同學都有些錯愕,宋鳶兮這是把價值倆百多萬的墨閃給買下來了?
不過很快,宋鳶兮便想到了陸焉臣。
“先放著,過倆天我給你一個地址,你再送。”
話音一落,便聽了一些同學私語議論:
“明晴不是說宋鳶兮被趕出去了嗎?除了宋家,她還能有地方養馬?”
有些私家花園里拴一匹馬倒不是多大的事兒,但小區和其他業主不會同意的。
除非真有片草原什么的。
宋鳶兮沒有吭聲。
她那個小院子,自然放不下高頭大馬。
但陸焉臣的自來山莊可以!
...
陸焉臣打道回府的車上,便接到了陸景州的電話。
“阿臣,你去馬場做什么?”
倆百多萬的流水一刷,陸景州那邊便收到了信息。
要是別的,他還真不會介意,多嘴問這一句。
主要這消費的地兒,太詭異了。
馬場耶,一個陸焉臣這輩子都不可能涉足的地方。
陸焉臣有些慵懶地淡聲:“閑著也是閑著,出來散心的同時,順便幫哥澄清一下謠言。”
陸景州:“什么謠言?”
陸焉臣:“當然是你跟宋六小姐的謠言啊!”
“上次教堂監控那事讓你背鍋本來就心里過意不去,沒想到會讓外人私底下議論懷疑起你的名聲和貞潔,我這個罪魁禍首,自然是要幫著澄清解釋的。”
“so......”陸景州頓了幾秒:“這倆百六十萬,跟你道歉解釋,有什么關系?”
“啊這么嘛......”陸焉臣唇角輕挽,腦子里回想起那馬上的颯爽身姿,“我看小朋友騎得不錯,就送了。”
陸景州:“......”
這個澄清給的真好!
“對了哥,你買了什么壽辰禮物?”陸焉臣直接硬岔話題。
偏偏陸景州還就應了。
“奶奶整天燒香拜佛的,那些線香聞得人頭疼,我給她訂了款養神安神的中藥香。”
陸焉臣:“是嗎?那正好跟我送的這個是一對兒。”
“什么一對?”陸景州迷惑,思想了一下,隨即試探:“你不會是想送蠟燭吧?”
傻弟弟,這可千萬使不得,不吉利。
幸好陸焉臣隨即便回了句“不是”。
“你回頭跟靜姨說一聲,周六晚上的家宴,多添張椅子,讓她做多倆道菜,分量大點,米飯多蒸一鍋。”
陸景州立刻戒備:“你要帶誰?”
陸焉臣反問:“唐棠不是人嗎?”
陸景州:“......”
以往可都沒見著說良心發現,給唐棠添把椅子的!
“哥你現在真的是越來越啰嗦磨蹭了,跟靜姨說句話的事兒,怎么就跟你費這么多口水呢?”
陸焉臣疲憊吐槽完,隨后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算了,我自己要靜姨的電話跟她說,掛了。”
“欸你——嘟嘟——”
陸景州:“.......”
...
執行總裁辦公室。
不知道是因為卡里那倆百萬花別的女人身上的流水,還是陸焉臣電話里說要在家宴上添把椅子,陸景州想又想不出個頭緒所然來,但又心不在焉止不住去惦這事......
煩躁之下,陸景州摁響了座機的井號鍵。
很快,助理小謝敲門進來:
“陸總,您有什么吩咐?”
陸景州:“晚上跟潭總的局推了,幫我訂個會所包廂。”
助理小謝用筆在筆記本上快速記著。
寫完后,推了推鼻梁上大大的黑框眼鏡,等著陸景州的下話。
陸景州看著小謝還杵在原地,眉頭一蹙:“需要我再重復一遍?”
助理小謝連忙搖頭:“不是,這不是應酬局嗎?您不需要我幫您通知誰嗎?”
應酬局,不都得喊上一些這總那總的。
就算是私交局,也得叫人吧!
“不是應酬,是約會。”陸景州淡淡糾正。
小謝:!!!!!!!!!!!!!
一排感嘆號都不足以形容他的震驚之震!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