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佛串是在她手里壞的,這確實沒法開脫,可能需要點賠償......
“那串多少錢?”溫立三問。
不行三倍五倍的賠給人家,再好好地道個歉,一般差不多見好就收了。
“我也不知道多少錢,警察帶走去鑒定了,碎了一顆而已,應該沒多少錢。”
溫暖暖眼神頓時有些心虛閃躲,電話里都沒敢告訴那是陸老太太送的芥母佛手串......
溫立三也不好在這跟溫暖暖說什么重話。
他去到宋鳶兮的跟前:“這事我替暖暖跟你道歉,對不起,珠子多少錢你說個數,要不然我買一串新的賠給你也行!”
宋鳶兮垂眸,依舊盯著她手里的橫屏手機:
“歉我接,賠也受,但該罰的,不能免。”
這是倆碼事。
“宋鳶兮!”
這種軟硬不吃的高傲態度,著實能輕易吊起人的逆反情緒。
“我很誠心地跟你說對不起,真的很抱歉,我敢保證,以后這種麻煩不會再發生,你就看在二爺的面子上,通融一下可以嗎?”
溫立三嘴上說的全是些卑微低聲,可語氣中,卻透著一絲的不耐和不爽。
許是提及到二爺這倆個字,宋鳶兮臉上終于有了動容。
她退了游戲,直接給陸焉臣打了個語音通話——
電話剛響第二聲就接了。
“喂怎么,想我了?”
電話一接通,某人那軟的過分性感的磁音讓溫立三臉上滿是吃驚。
他死也不會想到,看似優雅君子,實則陰戾殘暴的陸二爺,特么居然還有這一面?
吃驚過后,身為同性男人的本能生理反應,讓他忍不住打了個惡顫。
二爺的騷,著實有點惡心到了。
可這話落到溫暖暖耳里,那又是另外一番難過的扎心了。
宋鳶兮可沒空照顧他們的情緒,手機放在茶幾上,看著眼前問她討要面子的溫立三,跟電話里的陸焉臣作聲:
“你的三兒問我看你的面子,我要給嗎?”
“嗯?”
電話那邊的陸焉臣下意識怔楞了一下,還沒明白過來宋鳶兮嘴里的三兒是怎么回事。
溫立三只能插話解釋:“二爺,是這樣的,今天上午最后一節游泳課,暖暖可能跟宋小姐拿岔了彼此的手鏈,造成了一點小誤會......”
溫立三三言倆語便講清了這其中的來龍去脈,說得在情在理,邏輯皆有。
“您看,我們都一家人,所以想請宋小姐給個臉面人情,以后有什么事,盡管吩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貌似宋鳶兮要是再不松口,那就有點得寸進尺,咄咄逼人了。
原以為想著二爺好歹做個和事老,能勸宋鳶兮退半步,可沒想,陸焉臣反問宋鳶兮:
“小朋友,你現在是什么意思?”
宋鳶兮坐沙發上,二郎腿搭著:“我只是覺得有點好笑,你這個當主子的都不要臉了,你的三兒居然還問我看你面子,說的好像你的面子,在我這,就是免死金牌?”
溫立三瞪大了眼眸,不敢相信宋鳶兮居然敢親口對著陸二爺說他不要臉?
偏偏電話里的陸焉臣非但沒有半分怒氣,還略有無奈感嘆的嘆了一道重息:
“你這要么不說話,一張嘴就是毒舌,我心臟不好,你別這么老戳我心窩子,難過!”
宋鳶兮不以為然:“可惜難過不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