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陸焉臣被吊起了好奇,來了興趣:“你說。琴棋書畫我都可,才華顏值和財富我都有,除了命短點,一天最多只能四次......”
越說越偏,宋鳶兮冷言打斷:
“我想學這個——”
說時,宋鳶兮單手做手槍式,指尖正抵在了陸焉臣的額頭上。
那天在白止的古堡,陸焉臣開的那一槍,讓宋鳶兮十分在意。
就如白止所說,在北國,攜有槍支,那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通過原主的記憶,宋鳶兮也清楚明白現如今冷兵器的威力和重要。
現如今她炁力沒有恢復,倒是可以問陸焉臣弄倆把槍帶身上......
陸焉臣頓了倆秒,轉而握住宋鳶兮抵在他腦門上的手指,包在掌心中:
“你只要在我身邊好好的,就不會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危險。”
宋鳶兮完全不受用,無情抽回自己的手:
“我從不將自己的性命交托在別人手里,任由拿捏!”
只有弱者才會寄生在強者身上。
陸焉臣不以為然:“我想要拿捏的,只有你的身體。性命這個事,屬于順便的舉手之勞。”
宋鳶兮忍不住飛了個白眼。
跟白止果然是一路貨色。
一個圖她身體的血,一個圖她身體的色。
男人,真是這方面的野畜沒錯。
“你就說教還是不教?”宋鳶兮的耐心一向非常不好。
“教,當然教,你有求,我自然應。”陸焉臣脫口應承下來。
“不過.....我可以教你練槍法,但不能給你槍。”
宋鳶兮:.....
脫褲子不放屁,耍流氓呢!
不過就算陸焉臣不給,她也只有辦法從其他渠道弄到。
“可以,學門手藝,有備無患。畢竟是在北國,法律嘛,我懂。”宋鳶兮乖巧認下。
陸焉臣滿意地點了點頭:“在此之前.....”
他把茶幾上的數學教材推到了宋鳶兮的跟前:“小朋友,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將來好成為祖國的棟梁之才啊!”
宋鳶兮:......
...
沒過一會,宋鳶兮紅腫著半邊臉出了校長辦公室。
門口的潭校長和姜山面面相顧看了一眼,譚校長招呼一聲,緊跟著去追宋鳶兮去了——
姜山推門進去,只見沙發上的陸焉臣單手捂著被數學書本打疼的臉頰,重重地深嘆了一口氣,著實為培育祖國的棟梁之材操碎了心.....
...
陸焉臣占了校長的辦公室當休息室,一天原本一節的數學課,被占了其他藝術課,變成一天倆節,還美其名曰說高三是個重要的學期......
整個松儀誰不知道啊,被陸焉臣擠走說帶病請假的常老師,人家好生上著其他班級的數學課呢!
不過半天的時間,幾乎整個北城的朋友圈,都知道了陸家陸二爺,為了追小嬌妻,近水樓臺,都追到學校,拖著帶病的身體講課.....
聽說下午那會,譚校長請了個大律師,以及一個保險經理,就怕陸焉臣這個不發工資的臨時工,會在課堂上講著講著就嗝屁了......
..
這么大的動作消息,怎么可能瞞得過時刻注意弟弟動向的陸景州。
他翻看了幾張同學偷拍陸焉臣的圖片,實在是氣惱,摁下旁邊的座機號,命令吩咐:
“小謝,來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