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余字,和我的笙字,連起來就是余生耶~”
她的名字——虞笙。
他的肖姓,和她的虞姓,讀起來,是肖余。
肖余:“......”
這話讓旁邊幾個隊員一臉看戲又曖昧地緊鎖著倆人,肖余一個眼神掃過去,幾人立馬回頭,幾只手撿著柴火往灶口添,結果愣是誰也沒擠進去。
倒是把旁邊炒菜的中叔嗆一臉煙,忍不住斥了一聲:“兔崽子,你們是想直接嗆死我?”
虞笙眉眼笑得彎彎,雙手捧著小寬碗,正想喝上一口,觸及到肖余不悅的視線,她保持著端碗的動作一僵:
“我也不能喝嗎?”
她又不值班。
這糧食酒,味醇回甘,不似市面上的那些白酒,只知道加酒精度,比起那些香檳紅酒什么的,要更有味一點。
肖余直接上前,搶過她手里的碗,一口干了,并把其他人碗里的酒全部都倒在一個碗里,留給中叔。
虞笙嘴角的笑意越加濃烈了,一只手拉扯住肖余的迷彩服,為了顧全肖隊的面子,刻意細弱了聲:
“為什么只喝我的酒?”
肖余正準備把酒拿回木屋的步子一頓,“喝多,怕醉。”
“噗哈哈哈哈哈——”虞笙忍俊不禁笑開了。
這酒撐死了也就二十度,這借口也太可愛了吧!
肖余聽著女人清脆輕柔的笑聲,像是帶著魔力似的,竟一時讓他晃了心神。
...
午飯就三個青菜和一碟咸菜,淘米時,肖余大概也沒想到虞笙會留下來,她碗里的那口飯,是屋后面大黑的。
陸舟是不太懂他們說肖隊和這女人之間什么亂七八糟的,有點不滿地看了一眼扒拉米飯吃得賊快的虞笙,一看到她,就想起了大黑也是這吃相......
他的大黑還餓著呢!
沒一會,陸舟端了半碗飯離開飯桌,虞笙碗里的飯也見底了。
就是星級大廚掌勺她也沒吃過這么多。
像是沒吃飽,虞笙小聲問了一句身邊坐著的肖余:“可以幫我再盛一碗嗎?”
肖余:“......”
他有些嫌棄麻煩臉色,將自己碗里的大半碗飯全扒到了她的碗里。
虞笙眼見著肖余碗里只剩下三四口飯,又往他碗里扒還了一半回去,這才開始端起往嘴里扒送——
肖余有意無意地看著身邊女人的吃相,又看了一眼碗里的飯,嘴角似淺淺的輕扯了一下?
中叔和幾個隊員都是識趣的,這頓飯吃的比往常快許多,一吃完也不喊著要午休了,手拉手一起離開巡視了。
肖余倒是完全沒有所謂職高一級的優越,等虞笙吃完后,把碗筷都收拾了,去到一邊開始洗碗——
虞笙就坐在凳子,眼看著肖余快洗完了,才出聲:
“肖余,我想洗澡。”
一路上五天四夜,一些不可避免的生理需求怕都是在麻醉昏睡中直接那啥了。
肖余頓了一下,突然有點犯難了。
他們幾個大男人,都是直接去溪流的下游洗的,畢竟木屋的用水都要一桶一桶的提上來......
而且這周圍就屋里能有封閉遮擋,可木屋地板經不起沐浴水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