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口的寬松讓那嫩白的美頸露出,連同著露出一小半的精致鎖骨。
脖頸下也被什么突出呈現出一道流暢曲線,無不是在炸裂任何一只雄性的視覺享受。
偏偏那雙眼完全不見任何挑逗的曖昧,黑曜明亮,如那無辜小鹿,充斥著單純的天真。
見肖余發直入神的眼睛,虞笙裝得一手好傻:
“肖隊長,你怎么了?”
這一聲喚,讓肖余瞬間回神,觸及到虞笙那雙純粹清明的瞳子,像是掩飾什么似的,連忙垂了眸,手腳麻利的掂著那木桶就往外走——
鍋里還剩了點熱水,肖余剛想把衣服撈出來擰干換水,卻撿到一件貼身的,黑色的,蕾絲的......
肖余扶額,另一只手那拿著那貼身衣物,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
所以,剛才、那件短袖下,什么都沒有穿......
“操!”
肖余低聲罵粗了一聲,彎腰把衣服放回去,直接一把抓起來擰干......
虞笙單腳依靠在門邊,看著不遠處晾曬繩邊的身影,嘴角忍不住微微牽引。
看看,什么叫因禍得福!
哎呀,別讓她查出那個洞是誰挖的,否則她一定會感謝他祖宗十八代!
嘖嘖,她回去的時候,可能要多帶一個人了。
晚上七點多,山林里的夜幕開始降臨,出去外巡的中叔他們盡管很不想打擾所謂的二人世界,但還是回來了。
對比老大縹緲不著邊的幸福來說,眼頭還是吃飯比較重要。
可木屋里只有虞笙,全然不見肖隊的蹤影。
幾人忙活著把飯菜都做好了,依舊等不著肖余,直到晚上九點多,肖余的身影才從黑暗中慢慢顯現——
好家伙,肩膀上扛了五十斤的米袋,手里拎著一大袋的雜物,還有三斤五花肉。
幾人連忙去接手,除了米和肉是他們的必需品外,剩下的洗衣粉牙刷牙膏什么的生活用品顯然都是給虞笙買的。
還有一瓶跌打損傷的藥酒。
甚至還有一套女士的長款小粉兔睡衣——
不管是誰出去采購,陸舟都是最開心的那個,因為他是最小的隊員,大家都把他當弟弟照顧,每次回來總是會給他帶點薯片辣條什么的小零食回來。
可這次,他翻了個遍,全然不見任何零食的影子。
陸舟臉上有些不開心了,見肖余外套口袋的鼓鼓囊囊,不死心地問:
“隊長,這是什么啊?”
說時,這小子手快無忌,已經伸手摸進了肖余的口袋,盡管肖余連忙護住,可還是讓陸舟摸出了點什么來——
眾人只見陸舟手指勾出一條紅色的細帶,剩下的被肖余摁緊了口袋,阻止他拿出來。
別看他們是一群沒吃過豬肉的小伙子,就憑那條約莫一公分寬的細帶,和肖隊藏著掖著的反應來看,他們多多少少猜得八九不離十了。
桑長安立馬拍掉陸舟的手,“你真是越來越沒紀律規矩了,掏人兜這事不好,肖隊要真買零食了會藏著不給你嗎!”
陸舟挨了訓,精神頓時耷拉蔫了下來。
肖余把帶子揣回口袋,“錢不夠了,下次再給你買。”
陸舟一句嘟囔:“還不是因為給這女的買太多東西才會錢不夠!”
肖余:“......”
有時候這小子,是真的挺討嫌的。
肖余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發燙,陸舟這話就像是把他那層遮羞布給揭開了,他就這么赤裸的出現在大家面前。
暴露在她的眼里。
肖余的眼睛不由得穿過跟前的陸舟看向桌旁坐著的虞笙,她也正在看自己,嘴角帶著的笑意那般曖昧有趣。
山林夜里的溫度偏涼,哪怕此時一陣徐鳳拂過,也帶不走肖余胸口的躁意。
索性也不再說,繞過眼前的幾人,直接進了木屋,掀起窗旁板床上的被子,把口袋里的紅色衣物一把塞了進去——
東西一脫手,肖余的臊熱才慢慢輕緩過來。
一回想起自己這大半天做了什么,他就想掐死自己。
怕不夠她吃,上下山六個多小時,又走了十公里去到鄉里買了一袋米扛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