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眾人反應,只聽宋鳶兮偏頭,跟胖爺一句簡單的招呼:
“把明堂這邊事解決掉,你負責打理,每個月給我一筆賬就行,別貪多,我會弄死你的!”
“不是.....”胖爺剛想拒絕,宋鳶兮已經轉身,作勢要走——
“小姑娘,我這也忙啊,我做不來......”胖爺扯著嗓子。
他就是不想露臉,所以才把來錢的生意都搬到地下去了。
“那是你該想的事,別讓我麻煩。”宋鳶兮頭也沒回,一句駁回了胖爺的難處——
胖爺:......
他就納悶了,也不過才見第三次,他什么時候成了她的狗腿子了?
...
翌日上午九點多。
宋鳶兮一醒,便見著了半夜里偷摸從陽臺爬進來睡她床邊的陸焉臣。
她惡意,一腳踩在了陸焉臣的胸口上,微微使了點勁,便覺著自個胸口被擠壓地有些難以喘息的生疼。
這個該死的反殺炁術,連術主睡著沒有意識的情況下都能無條件觸發.......
宋鳶兮正要抬腳作罷時,陸焉臣突然醒了,一手抓住她剛抬起的腳腕,鳳眼微睜一條眼縫,倦懶中帶著半分惑人的性感:
“醒了?”
宋鳶兮抬了抬自己被抓住的腳腕,可對方卻刻意收緊不松,宋鳶兮惡意,將腳伸向陸焉臣的臉,踩在他的臉上:
“堂堂陸家二爺,溫謙君子,居然半夜里爬窗,死皮賴臉的睡別人地板,你也不怕傳出去?!”
說時,宋鳶兮放陸焉臣臉上的腳也是不安分,壞意蹂躪著那清瘦地毫無肉感的臉頰——
陸焉臣倆只手抓住那只肆意的腳,眉眼間不怒反笑:
“溫謙君子是對別人的虛偽,自然法則中,追求雌性,就得死皮賴臉一點才行。”
再說了,以她的能力,她明明早就察覺到夜里他的那些小動作,可偏偏任由,這不都是她給慣的!
‘追求雌性’這四個字,讓宋鳶兮眉眼不禁一皺,腦子里不自主聯想到他跟個男人在床上的畫面......
再看陸焉臣這張滿是寵溺溫柔的五官眸色,她眼前竟然可恥地浮起了一層黃色濾鏡......
此刻的陸焉臣完完全全就是一副任君索取求寵的嫵媚勾引模樣——
宋鳶兮不自禁吞咽了一口唾沫,僵硬強行讓自己脫離腦子里那些亂七八糟,從陸焉臣的臉上挪開視線,不要再去看那張本就禍國的臉了.....
可這視線一挪不要緊,順著陸焉臣身上蓋著的那層薄薄毛毯往下,落在了某處突兀的地段......
宋鳶兮煩躁瞇眼,不經思想,抬起另外只閑著的腳,踩在了那突兀的毛毯上......
...
半個小時后,是宋鳶兮攙扶著陸焉臣下樓的。
客廳看手機的姜山第一時間起身上前來,“二爺,您怎么了?”
陸焉臣抬手:“沒事,準備一下一個小時后飛甌州的飛機。”
姜山:“......是。”
宋鳶兮把陸焉臣扔在座位上,深深呼了一大口氣,作聲叫喚廚房里忙活著的唐棠:
“那個誰,開瓶酒。”
她現在高興!
反傷炁術作為防御制,會將同等部位受到的傷害,反噬給施暴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