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找那東西扔哪了,撿起來一起送醫院,倆個小時內還能進行手術縫合......”
“......”
...
二樓主臥。
大床滿是凌亂,地上男女的衣褲亂扔,空氣中除了還未散去的情欲味道,還有床單和地上剪刀上沾染彌漫的淡淡血腥。
奸夫**被捉奸在床,作為未婚妻的宋鳶兮情緒走了極端,去廚房拿了把剪刀,把床上運動過后,疲勞熟睡的齊成哲、下半身犯錯的部件被宋鳶兮給一剪刀剪掉了......
姚可蕓從原本的驚慌求饒,在警察趕到,穿上衣服后,完全換了一副嘴臉。
她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坐在地上的宋鳶兮,嫵媚的眼尾充滿了得意的挑釁:
“你以為成哲跟你在一起,是真的愛你?這幾年他早就受夠你了,跟你在一起,也只不過是為了得到宋家的產業罷了。”
宋鳶兮淚眸輕顫,倔強地強忍發酸的難受,仰著頭,一聲輕問:
“你跟他是什么時候的事?”
哪怕到了現在,她也想知道,這到底是一時的沖動失態,還是這頂綠帽她早就戴著了......
姚可蕓想了想:“跟成哲在一起有小半年了吧!不過在此之前,聽說成哲身邊也沒缺過女人,可能愚蠢到相信男人不偷腥的,就只有你了吧!”
男人是肉食動物,經不住餓的。
姚可蕓的嘲笑讓極度悲憤的宋鳶兮再一次失控,突然站起,朝姚可蕓猛的撲了上去,抓頭發打臉,用指甲撓,用腳踢......
往日優雅高傲的千金小姐,如今變成了瘋狗,恨不得將眼前惡心女人的嘴臉撕爛撕碎。
她最美好的初戀幻想和寄托,三年的溫柔體貼,三年的紳士優雅,合著都只是一場戲!
“啊!!救命啊,你愣著干嘛啊,還不快把這個瘋婆子給我拉開!”
姚可蕓被撲倒在地上,極力的想要反抗,卻根本不是宋鳶兮的對手,只能叫喊著旁邊傻站著不動的警察幫忙——
警察不好任由,上前彎腰,把坐在姚可蕓身上的宋鳶兮給拽起來了。
宋鳶兮許是情緒太過激動,又或許是起先被齊成哲痛醒后推倒在地,后腦磕到了墻上,宋鳶兮在被帶走時,突然失去了意識,暈了過去。
...
等宋鳶兮醒后,人在醫院,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
門外守著派出所的警察,見人醒來,第一時間告訴:
“宋小姐,你懷孕一個多月了,看在孩子的份上,你還是跟齊先生好好溝通,盡量別上升到刑事訴訟......”
宋鳶兮瞪大了眼睛:“什么?”
她懷孕了?
還以為生理期遲到,原來是懷孕了。
..
齊成哲在同住院部的七樓病房。
聽說昨天手術已經接上了,看以后恢復情況,用是能用,就是功能肯定大大受損,半廢不廢,基本就是個擺件了.....
宋鳶兮不是聽了警察的勸,來向齊成哲求饒認錯的。
她來是要跟齊成哲表決心,看看他現在有多慘,嘲諷一番后,她就去醫生辦公室,預約人流手術......
病房里。
齊成哲躺在床上看著手機,旁邊除了一個男護工和家里帶過來的保姆外,齊成哲的母親也在。
見穿著病服,虛弱冷漠臉色進來的宋鳶兮,齊母趕忙迎了上來,以長輩的身份曉之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