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只要跟顧遠那家子扯上關系,她就失了理智,全然被自私給占了?
不。
不完全是。
顧瑜垂眸,臉色有些蔫:“本來沒想過是這樣發展的,但.....進門的時候看見你跟顧茶那樣,心里頓時憋了一股說不上的堵悶,那個行為,大概也想讓顧茶明白過來我在你心中的不同......”
說時,顧瑜瞟了一眼秦塵宵有些不懂不理解而皺起的眉頭,有些無語,深吸了一口氣:
“好吧,我就是吃醋,她敢把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打我男人身上,給她點難堪那是活該!”
‘嘩啦——’
顧瑜這一句‘我就是吃醋’,好比一盆冰水,徹底把他心頭那點微弱的炭火澆了個涼,再也燒不起來了。
眉眼看顧瑜的眼神已經含有春風溫柔,可嘴上卻沒想著這么快松口,還在故作裝腔:
“所以呢?”
顧瑜委屈皺了眉頭,小嘴一扁:“我錯了。”
‘砰——’
秦塵宵只感覺被什么東西擊中了心臟,他心里那座山呀,直接崩塌了。
他偏過頭去看向窗外外面,這才不自禁地楊唇笑開。
顧瑜以為他還在別扭生氣,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試探性地嗲叫了一聲:
“三爺~”
秦塵宵沒回頭,嘴角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烈。
顧瑜有點著急了,她軟話也說了,賣嗲也用了,怎么不吃呢?
這男人未免太難哄了吧!
哎,看來還是得用這一招啊!
秦塵宵剛收斂愉悅笑意,正準備回頭,不料顧瑜竟然直接抬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駕駛位一下變得擁擠了起來——
秦塵宵面上雖然吃驚,可私底下,卻悄摸摸地調整座椅弧度......
顧瑜沒心察覺,一雙眼全在秦塵宵的臉上,可憐巴巴地:“這事我確實做的不地道,你別生氣了,我下次不會了好不好?”
說完也不等秦塵宵回答,腰肢一軟,癱壓在他的懷里,抱著他的脖頸,像是小貓似的,在他的脖頸輕輕蹭了蹭——
秦塵宵哪里受的了這種道歉,雙手不自控地往顧瑜腰上摸,他這手一放,顧瑜立馬察覺明白過來,坐直了身子:
“你不生氣了是不是?”
秦塵宵只好啞著聲:“嗯。”
那雙邪惡的大掌剛想肆意,顧瑜一句開心:“那該換你哄我了。”
說完,雙手撐著他的胸膛就要起身,可腰間的大掌卻用了些力道,摁著她,偏不讓她下來——
“就這樣說。”
秦塵宵一聲低沉,在原則邊緣揩油的同時,才回想起顧瑜生氣的點,這才慢條不紊地解釋:
“當時那么多集團的老油條在,我大哥也在場,不好讓他們知道我搞你顧家酒莊的事,所以才單獨留下了顧茶.....
至于你剛才說卿卿我我,完全不存在,她想賣,我只是抬她那張臉,問她跟你比起來誰跟漂亮,沒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
他本意是想說,那張臉的姿色連顧瑜的一半都沒有,她拿什么資本對他用美人計。
以為他是個長得不難看的女人都要嗎?
顧瑜:“......”
她其實真沒到懷疑的地步。
就算她對三爺了解不到百分百的深,但人品方面還是很過關的,要真是個拈花惹草,由著自己下半身牽著走的主兒,也不會母胎solo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