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外科醫生,怎么可能去盯著人女孩子的尾椎看。
身為男人就算有那么一刻有點什么本性,但這女人可是穆簡買回來的,他哪敢覬覦啊!
穆簡眉頭立馬舒展,“行了,出去吧!”
醫生應了一下,掉頭走時,突然又想起什么,回過頭來:
“七厘不是丟了個妹妹嗎?要不喊他回來認認?”
穆簡一個抬眸:“你覺得,七厘、跟她...是兄妹?”
醫生視線一落,盯著女人那張微紅的側臉看了一眼。
當他沒說。
門關上后,穆簡這才深吸了一口氣,盯著病床上正惡狠狠瞪著他的女人。
因為麻醉鎮定劑的多少效用,四肢無力。
更何況她雖說手上的鏈銬解了,但一只手骨折打上了石膏,另只手被綁在病床上,想動是真難了。
片刻,穆簡轉身,抽了幾張紙巾過來,胡亂地擦拭了一把女人臉上的汗......
這一行為,讓女人晃動,妄想掙扎的幅度更大了。
“怕什么,我還能吃了你?”
穆簡臉上有些無奈:“不害臊,看你下次還敢不敢!?”
不該抓的也敢上手,但凡他動作要是慢上那么零點幾秒,他作為男人的象征就這么斷送在一個小畜生手里了!
女人一雙琥珀色的眼睛死命瞪著穆簡,也不知她是聽懂沒有,還是想說‘下次還敢’!?
穆簡深邃成熟的眸色中染上一抹不明,一番思量,唇角輕挽:
“從今天起,你的名字就叫...九月。”
六月初的天正值,卻隨意開口給人掰了個九月的字,不知是存心的敷衍,還是真廢。
“我叫穆簡,以后,由我直接負責你的訓練,歡迎加入VT管理局——”
...
...
回國之后,宋鳶兮搬家了。
準確的說,不是搬家,是隨機下榻酒店,一天換張床,看似很瀟灑,只有宋鳶兮知道她在躲什么。
該來的躲不掉,到第四天的時候,宋鳶兮行跡怪異,去了一趟北郊——
等到傍晚六點多,夕陽暖色映照,三輛黑色低調的奔馳車行駛停在了空棄的電子廠的大門口。
宋鳶兮不知道從哪搬了些磚塊坐在中間,玩著手機,等到耐心快要耗盡時候,陸焉臣終于出現了。
陸焉臣:“你跑這來做什么?”
宋鳶兮:“等你。”
“??”陸焉臣先是疑惑一下,眉眼帶了幾分難以琢磨:“等我?不躲了?”
小朋友太沒良心了,剛幫她把炁丹拿回來,轉眼就把他往狼窩里送。
要不是他早有準備,就得死在宋鳶兮背后捅的這一刀上了。
宋鳶兮一副認命似的自暴自棄:“反正也躲不掉不是嗎?更何況,我這也不算躲。”
她只是自知理虧,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而已。
經過這幾天的消化,那些個不該有的亂七八糟的情緒,現在全都拋腦后了,自然也就敢面對了。
不但敢面對,還敢再捅他一刀。
宋鳶兮招了招手:“過來。”
陸焉臣站著沒動,臉上的玩味溫柔不再,對宋鳶兮這招人上前的手勢存了些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