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多亮,別讓他看不到周圍,別讓他因為黑暗靜下來就好......
..
沒良心的小朋友,可千萬別把他扔在這太久,不然.....
...
..
凌晨三點多。
姜山沒想到,宋鳶兮綁走了人,居然還敢若無其事地回來。
他也沒有想到,當他跟宋鳶兮三句不投機后,交起手來,竟然不過五招就被她碾壓制服了。
姜山下意識地拉扯倆人之間的安全距離,單手捂著被刺穿的腹部,另只手摸向了腰間的硬核突兀,猶豫顧忌著,遲遲沒有拿出槍口對準......
他眼看宋鳶兮指尖無中凝成,還散著寒氣、沾有他血水的冰刃,突然明了,為什么做了壞事還敢露面——
她有絕對的實力,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里。
而他又不敢對宋鳶兮下百分的死手,畢竟是二爺喜歡的人,在不知道二爺生死的情況下,他不好動她......
就在場面膠著緊張時,大門先是禮儀性的叩響了倆聲,隨即唐棠穿著優雅高貴的燕尾服進入視簾:
“宋小姐,很抱歉,姜山一時情急,冒犯了,請您見諒。”
唐棠一如既往的恭敬紳士,倒是讓宋鳶兮的視線忍不住在他微垂的臉上多看了幾秒。
隨即,她收了冰刃,甩了一下沾染在指上的鮮血......
唐棠立即上前,拿出了口袋里的手帕——
如此恭維諂媚,倒是讓宋鳶兮很是受用。
她接過,一邊擦拭著手指的紅色污漬,一邊看著唐棠:
“怎么?你不問我要人?”
唐棠抬眸:“宋小姐給嗎?”
“不給。”宋鳶兮利落。
“那我也不好強求。”唐棠倒是佛性隨緣。
他也清楚,不是問宋鳶兮要,她就會給的。
唐棠如此敷衍不上心,受傷的姜山忍不住拉住他的胳膊:
“你在干什么?”
按理來說,唐棠才是最有找宋鳶兮拼命的忠心不是嗎?
他現在應該那槍抵著這女人的頭才是!
唐棠回頭看了姜山一眼,視線轉而落在他捂著腹部被鮮血浸濕的手上,沒有任何解釋話語,繼續跟宋鳶兮說:
“能問一句,二爺現在還活著嗎?”
宋鳶兮頓了頓,“應該。”
至少她走的時候還活的好好的。
唐棠怔了倆秒,對這個回答顯然不是很滿意。
但他沒有其他神色,反而輕描淡寫地應承下來:
“感謝,希望到時候宋小姐能事先告知一下,我需要為二爺的死因,編一份邏輯合理的說法。”
宋鳶兮:“......”
這就叛了?
還是說,單單在做戲給她看?
背后揣著大招要給她一個出其不意嗎?
宋鳶兮淡淡應了一聲,唐棠一個誠懇的點頭致謝,帶著受傷的姜山離開了。
隔壁。
唐棠把扶到地下一層的客廳沙發上躺下,轉身便去取醫材——
姜山臉上這才顯露出皮肉被刺穿的疼痛,喘著粗氣之余,還不忘跟唐棠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