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卑劣到想要撬墻角,還是墮落到趕著給人當備胎?
“陸家二爺?”
白止低頭一道溫柔淺笑:“別的拋開不說,單比命長,我的優勢可不是一點倆點。”
不說陸焉臣就這倆天的日子了,就是放著不管,撐個一年倆年的也沒事。
他就是無病無災,安享天年,也無懼。
沒有人比他們一族,更耗得起時間的消磨了。
眼見白止那雙精致好看的青藍眸中的溫柔和絲絲向往,宋明晴抿了一下唇瓣,不甘和酸妒不自控地在蔓延放大——
開始跟陸家二爺曖昧不說,隨后又撩撥挑逗陸然,故意使壞往陸二爺耳邊扇風,迫使陸然離開入伍,還不忘惡心一把她跟陸然的關系......
現在是又勾引上了白止!
她怎么這么會玩呢!?
既然白止存了這個心,宋明晴現在心思也很尷尬微妙。
不好直接跟白止示好親近,又不想轉身不理不管,看著宋鳶兮被白止這樣優秀的人追求......
“白止......”宋明晴故作為難支吾,“我跟鳶兮算是從小一起長大,她從小就長得好看,尤其是近倆年,宋家那些單身的男傭和保安什么的,平日里沒少往她跟前示好......”
說到這,宋明晴故意停頓一下,看白止無動于衷的反應之后,繼續說道:
“年前那會,她跟一個保安拉扯鬧了起來,聽說是保安給她前前后后花了一年多的工資,還給她轉了不少錢款......”
前后幾句話,都只是在描述一件事實,沒有往任何描黑的語氣神色方向靠,最后來句收尾:
“作為朋友,又是鳶兮的姐姐,這事我也不好多說什么,但從局外客觀的角度,你還是要多了解一些比較好.....但你要是成了我妹夫,貌似也不錯。”
聽聽,什么叫高段位高情商的說話技術!
前倆句看似無意,但其中暗諷宋鳶兮只會賣騷吊男人,多少有些敗好感。
但最后‘妹夫’這倆個字,又恰恰精準投喂給了舔狗一顆鼓勵糖。
白止那張白皙清貴的臉,不顯一絲負面情緒,輕粉的薄唇唇角始終掛著一絲絲淺淡的笑意:
“妹夫就不必了吧,我這人,不喜歡你們北國這些親戚傳統。”
這個蠢女人。
真的拿自己‘姐姐’這個身份當回事了吧!
眼下宋鳶兮不去理會宋家,單單只是看著去世的宋金供奉一事。
可這河水要是犯了井水,任憑宋家這條河如何波瀾壯闊,宋鳶兮怕是也要給掀翻上天!
白止起身,倆步走到宋明晴的面前,先天的身高優勢讓那雙白色如羽的睫毛輕垂:
“鳶兮以前的事我不管,但將后,任何跟她過不去的,我都不會旁觀不管。”
“宋同學,你聽懂了嗎?”
語氣跟往常無異,可那青藍色的眼神,卻透著原有寶石一般的冷。
這是警告。
赤裸裸的警告。
作為吸血異族,他為求共處,可以遵循這世間固有法則。
可隨隨便便玩弄一條人命,對他來說,絕對不是什么難事!
宋明晴目露慌亂,顫了顫眼睫,剛想否認解釋什么,白止已經收回視線:
“好了,宋同學如果沒有其他的事,就請離開吧!”
宋明晴:“......”
等她手搭上房門把手,正要離開時,只聽身后一聲干凈溫和的少年音響起:
“宋鳶兮再是丑陋的嘴臉我都看過,你嚼的那點舌根不痛不癢,以后就不要說了,免得丟人!”
宋明晴:“......”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