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亓崢迷惑揣測:“你不會是......穆簡的兒子吧?”
話音一落,陸焉臣便賞了他一個白眼:
“你是白癡嗎?他就算是七月底來過北國,那個時候我都成形要生了!”
被懟的亓崢挑眉,“那在這之前誰知道他還有沒有來過.....”
話還沒說完,陸焉臣打斷:
“活不耐煩了?”
他是陸家的孩子,這點是不容置疑,也不會出錯的。
亓崢適當的停止了玩笑,修長的手指漫不經心把玩著杯把:“如果硬要往這個方向扯的話,穆簡當年從北國,帶回一個老人......”
“老人?”陸焉臣是徹底懵了。
怎么又牽扯出一個老人?
對此,亓崢像是有所顧忌,又像是不知道該怎么說,沒有再往下接了。
陸焉臣尋思著亓崢臉上的神色,等了一會,他不說,他也就不問了。
這顆炁丹怎么來的,不是很重要。
眼下要緊的,是怎么用。
這才是他約亓崢的主要目的。
...
半個小時后。
亓崢目送著窗外二十幾輛車相繼離開,眸色深邃,滿是憂愁沉重。
這時,黑色的墨寶從屋檐下跳下來,落在青色的大褂腳邊:
“你真打算幫他,對付穆簡?”
亓崢倆手揣在袖子里,眸中深思散去,帶著幾分愉悅的興趣:
“幫啊,怎么不幫,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穆簡專制獨裁,為王這么多年了,也是該有人來挫挫他的銳氣了。”
墨寶仰頭看著亓崢那副唯恐天下不亂的看戲模樣,可一點沒亓崢話里的那般樂觀。
“陸焉臣不是穆簡的對手。”
那怕能夠熟練運用體內的炁力,大概連勝穆簡三分之一的機率都勉強。
“他當然不是。”亓崢毫不留情的應下。
“不過,不是還有個宋鳶兮嗎?”
墨寶:“連葉蔓都打不過,你指著她能碰到穆簡的頭發?”
亓崢眼眸一瞇:“那是她蠢到拆分了刖雪獸的炁力.....”
要是真按照他的計劃和設想所走,宋鳶兮摘了陸焉臣的炁丹,說不動還真能破了VT管理局上方的天!
“一個能修稀有罕見的火炁冰炁的人,怎么可能會弱呢?她現在缺的,不過就是恢復,作為朋友,需要我們幫忙,推她一把啊!”
亓崢蹲下,摸了摸墨寶的頭:
“這事,就要麻煩墨寶了~~”
“喵——”
墨寶炸毛,一爪子伸向搭在自己頭上的那只手。
幸好亓崢收的快,否則又得見血了。
明知道墨寶最討厭摸頭觸碰,越是知道它的禁忌,就越是手欠犯賤,就喜歡看它炸毛發火的樣子......
墨寶跳回古風設計的房檐,給亓崢留了個嫌棄的眼神,轉身便跳離了視線范圍。
亓崢微仰著頭,見著屋檐角的天,一陣微風徐徐而過,帶動他左耳綠色的瑪瑙珠串微微擺動。
往后的天,就要變了。
真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