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淵貼在她背上笑了起來。
高陽剛剛的那點狠勁兒也就都散了,身上緊繃的力氣瞬間又飛走了。
“就可著我一個人捅是嗎?”
“對!”
“那我被你威脅到了,不會的。”
“但愿吧。”
明天的事情,誰又能說得好呢。
在應淵這里待了兩天,高陽又飛回去了。
丁玲的攤子鋪得很大,又著急用人。
高陽跟著丁玲進進出出的,慢慢也就有些人知道她了。
實在是,托了姓應的福氣。
周末家里有客人登門,陪著老爺子老太太去外面吃了點飯。
在洗手間的時候,那人就直接問了江曉鳳:“可聽說有人借用你家應淵的名頭呢。”
江曉鳳不解。
那人詳詳細細提了。
這種事兒吧,不少見。
最關鍵的是應家是什么態度?
江曉鳳本人她除了上班照顧公婆她是不涉及這些東西的,但不代表她不明白。
想了想:“孩子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一句兩句的就推干凈了。
既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吃過飯一行人回了家,應紅杰拉著臉。
“你干什么去?”他問江曉鳳。
他怎么在家,她就總是忙別的去呢?
看見他煩?
偶爾一次兩次不覺得有什么,次次都是這樣,那就有問題了。
江曉鳳忍不住吐槽:“你又抽哪門子的風?”
“應淵那事兒……”
江曉鳳一聽應淵兩個字她就頭疼。
真的,完全不騙人的那種疼。
如果有下輩子,她一定去當尼姑。
“我派出所有事兒呢。”
她喜歡給老頭老太太去處理那些雞毛蒜皮的事兒,處理那些事情她也開心吶,不像是留在家里。
家里有個人天天對著你念經似的說,應淵怎么了,應淵又怎么了……
應淵是你祖宗嗎?
你就非得天天盯著他?
“你站住。”
江曉鳳捏在手里的袋子松了松,眼見著今天是不可能忽悠過去了,回到床邊。
“你說吧。”
“都是你!你養出來的孩子,你嬌慣他,把他養成一點心眼都沒有……”應紅杰開場白依舊還是這些,先埋怨江曉鳳。
應淵這個孩子他是怎么看怎么鬧心。
作為男人首先你得頂天立地,其次就得心中有丘壑啊,應淵心中有啥?
娘們唧唧的只會叫一個女人牽著走。
他越是想越是害怕。
應淵這工作,還有家里這些瞧著不錯的關系。
娶錯個人,她借著你的人脈在外面胡來,到時候會牽連全家的。
別的人他不敢說,但應淵絕對就會。
“就談過一點時間,人家說什么他是什么,人家就是想把他賣了估計他都會乖乖跳上稱然后自己貼個標簽。那種女人會把我們家坑死的。”
江曉鳳一臉無動于衷。
她在想,好像有人報警說附近有小偷來著,那一片好像是有刑滿釋放的人,這兩天她得查一查。
倒不是自己帶著有色眼鏡,而是很多人出來以后還是會二進宮三進宮,死性不改。
“江曉鳳,你有沒有聽到我在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