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煙目瞪口呆的沒有回答。他再次行動起來,像蜻蜓點水般一路親吻下去,眉毛、眼睛鼻子,一直到嘴唇,他準備加深這個吻的時候,一個傭人跑了進來。
“先生!先生……唐總來……”他沒說完,看到了眼前的景象停了下來。
譚振林瞪了他一眼,他嚇得忘記了說一句“對不起!”匆忙轉身離開。
“等一下。”阿煙叫住他,對譚振林說:“他好像有事找你,大叔。”
“說吧!什么事?”譚振林一臉不悅。
“那個……唐總過來了,在客廳呢!”
“走吧!丫頭。我們出去一下,唐鋅城不是外人。”
看到他和她一前一后來到客廳,唐鋅城楞得從沙發上彈跳了起來。
“找我什么事?”譚振林略有不悅地問道,火氣還沒有降下來。
唐鋅城直直地盯著阿煙看了又看又轉而看向譚振林說:“這?你?她?”
阿煙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沙發的另一邊坐下點燃一支煙抽起來。
“不是靈溪,但很快會是你大嫂。”譚振林說。
“不是靈溪?這?對,該不是才對!你怎么想的?哪里找的?”唐鋅城一臉牙齒都驚掉了的表情。
“什么話?先說正事吧!”譚振林生氣的怒視了他一眼。
“好吧!說正事,美國IPC集團的項目基本上談妥了。客方要求你后天親自過去一趟。”唐鋅城說著還不忘饒有興趣地看著自顧自地抽煙的女子。
“就這事!你有手機吧!別盯著我看太太一直看。”
“這話問得……等等,你剛說什么?太太……”
“你沒聽錯。這事以后細說。還有事兒?”
“沒良心。我這不是找個借口給你拜個年。”
“你給我拜年?好,那拜年禮物呢!拿來吧!”譚振林說著伸出手去。
“當然帶著呢!這還給你帶了樣特別的禮物呢!”唐鋅城說完,一臉奸笑地從褲兜里摸出了喜帖遞給了譚振林,說:“我老婆初一生的,二月初二做滿月酒。”
“生了?弟妹生了。那可是得恭喜恭喜,明天我得去看看該叫我一聲干爹的孩子。”說這話還很開心的譚振林,說完開始有所感傷,40幾歲的他至今還沒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看唐鋅城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躺在了沙發上,譚振林開口問:“還有事兒?”
“沒啦!我不得留下來吃頓飯嗎我?”他說完又看了看阿煙,看了看譚振林。
“滾回家吃去。我們早吃過了。”譚振林看著他一臉看不夠戲的樣子立馬下逐客令。
“沒良心的!好吧!見色忘義的家伙,你叫我滾,我還得祝你好運不是?再見!”唐鋅城說著站起來,向前走去,邊走邊揮手。他清楚他這個上司兼好朋友已經很多年沒有幸福過了。他不在意這個女子是誰?像不像靈溪?只要阿林嘗試著重新開始,只要有一點點希望讓他變得不再那么冰冷,那都是他一直想要看到的。
他感覺到了他的林哥不一樣了。他在他的眼里看到了溫柔,在他的嘴角看到了一絲淺笑。
“后天我會去美國,明天我們得去領證。所以現在我們該上樓處理一下靈溪的東西。怎么處理由你決定。”唐鋅城離開后,譚振林對阿煙說。說完他們一起上樓。阿煙再一次很自然地打開了房門。
“你怎么會知道密碼?”譚振林驚呆了,心里生出些許害怕。
“我隨便按的。真奇怪,我的生日就是她的忌日,多巧!”
“不可能。”
“這世上有不可能的事嗎?事實就是如此。擺在眼前呢!”
“你不是!你絕對不是她!你們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