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聽著并且記住,我:譚振林,譚氏集團董事長,名下有500多家公司,涉足地產、影視、飲食、珠寶、建材等。”
“哦!”
“不驚訝嗎?”
“與我何干?”
“當然有關系,起碼以后吃穿不愁。”
“那大叔你芳齡幾何?”丫頭調侃他。
“什么叫芳齡幾何?形容女孩子的。個小丫頭記住了,你大叔我45歲。”他寵溺地說道,見她不回答他又說“怎么不說話?顯老啊?”
“沒有!男人40一枝花嗎?不老。我正在想你與花的關系呢?”阿煙不緊不慢地說。
說話的人沒有笑,聽的人哈哈大笑起來。當然敢哈哈大笑的是譚振林本人,路過的傭人只能憋著笑掩飾著趕緊離開,怕一個不小心失了態先生怪罪下來。從來沒有人敢拿不茍言笑的冰面王開這種玩笑。
“很好笑嗎?”阿煙問。
“沒有,沒有。丫頭可真是大叔的開心果。真不知是我上輩子積了什么福?你才來到我身邊。我看結婚證今天是鐵定領不了了,等我出差回來吧!想叫什么名字?這兩天我叫人著手去處理你的新身份。”
“我姓江,叫江晨煙吧!清晨起來就想抽著煙吐出煙圈,看煙圈飛舞的人。”她想起了那個警官留給她的那一首被她扔進了垃圾桶的詩說。
“江晨煙,不錯!清晨的江邊上升騰起來的一縷燎煙,如夢如幻。這樣解釋起來更美妙。”
“隨你怎么個解釋都成。”阿煙說完。譚振林走向她,抱起她就往臥室走。他把她放到梳妝臺的椅子坐下,又到門口的柜臺上拿起她那天背來的包包翻出化妝品再次走向她。
“丫頭,你這是多么廉價的東西啊!用在臉上也不怕糟蹋了自己如此漂亮的臉蛋。”
“你要干嘛?給我化妝嗎?這些很廉價嗎?不會呀!我到店里選得挺好的了。200多呢!還是用的我哥哥的錢。”
“200多塊呀!嗯……著實不便宜,改天大爺給你買套200多萬的試試。今天就先用這個將就一下了!”
“沒興趣,畫在臉上一個效果不是嗎?”
“你還有個哥哥。”
“嗯。”
“那你哥哥呢?”
“當兵去了。”
“哦!話說丫頭你會化妝嗎?現在反過來想想,你前幾天的樣子……嘖嘖嘖……畫得跟個大花貓似的。如果不是天生麗質,簡直不忍直視。也不知我怎么就鬼使神差的還要娶你。”
“因為長得像靈溪,不是嗎?不過我不在意的。”她生怕他不信重復說:“是真的不在意。”
譚振林沒有回答,他想要否認又覺得這就是事實。他自己還弄不明白是想娶她,還是想娶一個靈溪的影子來彼此守護?他拿起眉筆開始繼續為她化妝:“還是畫上吧!成熟一點好。成熟一點挺好。”
“怎么大叔是怕不化妝的丫頭,你下不去手嗎?怕了?”她說完站起來做出要引誘他的樣子。
“別了!以后還是化好妝才出門吧!我教你怎么畫。”他把她按回椅子上坐下說。
“你一個大男人會化妝?”她是真的很好奇。
“小看我,你大叔我應該無所不能的。”
“得了吧!畫你的就是。”
相對于把素顏的她放出去,他還是覺得濃妝艷抹妥當一些。如果可以,他甚至不希望她再見除他以外的男人。可他清楚那是絕不現實的。
一個清純脫俗,不染塵世的天使放出去,一定會讓很多男人付出全部真心來引起她的關注。如果是濃妝艷抹的妖精行走于世,大不了引來一些不入流的花花公子。男人嘛,喜歡一個人是一回事,娶回家又是另一回事。男人愛玩,越妖艷的女子越會引起他們的欲望,想要一嘗為快。但如果要娶回家,又希望是賢良淑德、溫婉居家的。誰有勇氣娶一個墮落人間的妖精回家供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