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自己可以。”她又后退了兩步。
“我想把他們安置在靈溪的房間,可以嗎?”她問。
他略有遲疑,但很快回答;“當然。我說過你做主。你是這個家的女主人,不需要事事問我。還要什么叫傭人置辦就是。”
“不需要了。”丫頭說。
“好吧!”他跟著她上樓,停靠在門前等她。
她在書架的中間移出來兩個位置,把父親母親并排放好。她摸了摸盒子兩個盒子,親吻了一下寫有媽媽名字的盒子,起身對譚振林說:“走吧!”
“去哪里?”
“你不說我身份弄好了今天要去領證嗎?”
“領證?哦!對!領證。所以丫頭沒有后悔,也沒有想要逃。”
“后悔?你腦子進水了,我為什么要后悔,要逃?”
“沒有?沒有就好。其實丫頭我想了,只要你肯留下來不領證也是可以的。只要你在,怎么樣都好。”
“隨你,我無所謂。”
“那我們還是去把證領了吧!小奇去把車開出來。”他怒火沖天的對著外面喊道。聽到她說無所謂。他心底莫名的火大拉著她就要往外走。
她沒有移步。她努力使自己不被拉走說:“你準備讓我穿這一身跟你去婚姻登記機關嗎?”
“無所謂!隨便你!”他把她剛剛說的話原封不動還于她。
“你等一下,我去換換。”她并沒有生氣,也沒有去深究他莫名其妙地火氣。
等她換裝出來,譚振林已經出去。阿琴嫂沒等她開口問便說道:“先生在外面等小姐。”
他站在打開門的車前抽著煙。看見她來,他便掐滅了手中的煙問:“你手機呢?”
“沒有。前不久當車費抵押了。”
“為什么昨天不買?”
“忘了。好像我也沒有什么要打的電話。對了,有些事我必須要告訴你。”
“你說。”譚振林說,見他不開口便對阿奇做了一個先離開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