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事兒?你能保證以后不出任何意外?”
“我保證……我是說盡量哈!”
“心虛啦!”
“沒有。再商量個事兒唄!”
“你說。”
“以后不要派人跟著我。”
“我只是想要保護你。”
“保護?我不需要任何人保護。”
“所以今天是你強制不讓他們跟著的。”
“是的。”
“可是今天出了這么大的事情。”
“你認為他們在就能避免嗎?別說笑了。”
“你知道的,我不放心。這個沒得商量。”
“我說了,不要再讓人跟著我。討厭。我知道你要保護這具肉身,可是這個軀殼她也是我的,實實在在是我的。”她身子坐立起來,雙手捶打了一下被子說。
“不是那樣子的!不是!”他想要解釋的,可是他自己知道怎么解釋也解釋不清楚。因為他自己現在都還沒有理順自己的頭緒。他還不知道在他身上已經發生的事實:舊的愛情已經死去,新的愛情早已萌芽,等待著他的發現。
“是嗎?好吧!我不在意你怎么想。反正不要再讓人跟著我就好。別一再說是為了保護我,我受最大的傷害時你并不在。今后也沒有什么可以再把我傷害。”
“丫頭,咱能不能講點道理?”
“我是說我沒那么脆弱。你這樣子整天讓人跟著我,讓我覺得自己像一個寶貴的物件,而不是人。”
“可你現在是我妻子,不同以前。”
“怕有人綁架我威脅你怎么滴?這是偶像劇的橋段,不是現實。再說不是沒幾個人知道你我結婚了嗎?”
“好吧!擰不過你。但你得答應我,如果離家太遠必須打招呼叫上幾個人。”
“成交!看吧,電話鈴又響了,趕緊去吧!”
“丫頭要是想要什么,千萬不要給大叔省錢,大叔不差那幾個錢。”
“知道啦!你真的很嘮叨,沒完沒了了是不?看下時間幾點了?”說完她又躺回床上。譚振林則急急忙忙趕往香翎閣。
辦完正事的譚振林急急忙忙地想要回到丫頭的家。車子開了一半的路程,他又叫小陳掉頭開往深圳。他再一次選擇了逃避。他想靠近她,又想避開她。都已經40多歲的人了像一個少年一樣讓感情牽著鼻子走。他不想承認這樣的事實。他不敢承認他是愛上了一個長得像前妻的現任。何況這份愛要他顛倒20多年的感情,承認自己鬧了一場笑話。
江晨煙醒來問過下人“大叔有沒有回來?”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她是有些失落的的。幾天時間過去了,譚振林依然沒有回來,也沒有給她打一個電話,她便不再向任何人打聽關于他的任何事情。她再一次明白,自己無依無靠不應該對溫暖抱存幻想。這世上不存在無緣無故的幸運。